实在不明白殿下的意思,您,也认识家母”
“楚儿,一瞧着你,我便知道了,你如何骗得了我”
没有想到这太子爷居然会直接挑明,也不给她半点辩解的机会。眉头微微一挑,夏初七看着他越发无力的手,正思考着怎么回答,他又说,“当年你父的事,本宫也试图阻止,只可惜,当时正奉皇命在西安府巡视,未及赶回京,便已然事发”
难不成他与夏楚的爹交情挺好
只是,不管如果,夏初七也不可能现在承认自己的身份。
“太子殿下说的可是魏国公府的七小姐此事说来话长,下官的确不是她,先前长孙殿下也曾有过怀疑”
“绵泽”
“是,正是长孙殿下。”
呵了一下,他有些喘,“你是不是姓夏名讳单单一个楚字,取自诗经,楚楚者茨,言抽其棘。楚者,貌也”
楚楚者茨,茨以生草所以,夏楚又改成了夏草
“可是,太子殿下,这真是一个误会,下官真”
“楚儿”那太子苍白的脸像是有了点血气,又像是更加糊涂了几分,犹自一人说着,根本不管她的辩解,像是隔了好久没有与人絮叨似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与绵泽的婚事,是本宫亲自与你父订下的本宫也不信你父会与李成仁串通北狄谋逆,可证据确凿啊,绵泽是本宫的亲儿子,他生性纯厚,本宫相信他”
听他说到那事儿,夏初七索性闭上了嘴。
不承认,也不否认,看他能说一些什么出来。
可没想到,赵柘说到那里,竟直接换了话题。
“楚儿,绵泽当年那样对你,你如今可还愿意嫁与他”
嫁给赵绵泽夏初七都恨不得捅死他了,还嫁个鬼啊。
身子紧绷了一下,她仍是带着笑,一副就事论事的医官样子。
“太子殿下切勿神思过劳,您的病一定会治好的,下官从不敢打诳语,不敢说百分百,但希望极大请相信我。”
赵柘恍然一笑,“好,我相信你。我终归是相信你的”
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夏初七估计他脑子有些糊涂了。
可接下去,他含含糊糊地又说了一句更糊涂的话,“我这辈子,好像活得太长了,我等那一天,等了好久了,一直在等,等得头发都快白了。活着不得,不能到了黄泉,还不得吧也不晓得来生,还能不能与你遇得上”
听着他毫无神智的叙述,夏初七突然壮了胆子。
往身后一望,见寝殿里没有人,便压低了声音问,“殿下,您可曾丢过儿子”
赵柘目光一愣,定定看了她良久,像是听懂了,然后摇了摇头。
夏初七失望的耷拉下眼眼儿,正准备先撤离再说,却听见他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声。
“本宫没有丢过儿子,却是死过儿子。本宫的大儿子绵恒,他不到八岁便夭折了。”
“这么说,长孙殿下是不是嫡长子”
她问得有些急切,隐隐还带了一丝惊喜,可问完了才发现不对劲儿,那赵柘正奇怪地看着她。
好在她脸上怪异的口罩挡了一些面孔,不会显得太过情绪化。于是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太子殿下请恕罪,下官一时好奇。”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可沉默一下,赵柘却是说了,“对,绵泽是次子可楚儿,你又如何知晓这等秘辛”
秘辛
秘辛还轻易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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