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乘坐由法兰克福公共交通公司运营的苹果酒专列,只要6欧,就能享受近70分钟的城市风景,这个有轨电车从动物园和Messe之间的美茵河两岸循环穿行,还能够品尝到列车上提供的苹果酒和椒盐脆饼。
偶尔会有人主动搭讪,不过景玉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而是微笑着拒绝。
欧美的审美相较而言比较多元化一些,景玉这种长相在有些人眼中看来并不算得上性、感,但也有一部分人认为非常的“hot”。
景玉不确定自己今后还要不要留在德国。
目前她也并不需要感情上的慰藉,因此也没有开展一段恋情的打算。
再次遇到克劳斯先生,是商会活动结束后的第五天。
景玉一直想拿下酒店订单的赵先生,他的儿子举办婚礼。不知道为什么,赵先生给景玉也送来了一张邀请函。
因为新娘是生长在德国的女孩,这场婚礼基本上也是按照德国的习俗来举办的。
算起来,这也是景玉到达德国之后,所参加的第一场当地人婚礼。
婚礼在位于马尔堡的一家尖顶教堂中举行,有着优雅的石刻雕像。主圣坛后面是令人惊叹的巨大哥特式彩色玻璃,阳光穿透,五彩缤纷的光芒落下,将石质的地板也映照出一片灿烂光辉。
按照这边的习俗,当新人并肩走入教堂的时候,站在两边的宾客要向新人抛洒米粒,预示着祝福。景玉也拿到了一小兜的米,摸了摸,忍不住轻轻叹一口气:“有点浪费。”
“算不上浪费,”一个男声从耳侧传来,男人用德语说,“在婚礼结束后,这些米会在清理后送去饲料厂。我们明白中国人重视食物,只是也希望能够按照我们的习俗来完整地完成婚礼。”
景玉抬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棕色头发,眼睛是很浓的绿色。
他自我介绍:“马克西姆,新娘的哥哥。”
景玉了然,她说:“Jemma。”
“我知道您,”马克西姆笑起来,“克劳斯先生的辅助治疗者,等待白骑士拯救的落难公主。”
他说话的语调很慢,遣词造句也很怪。
听他在这时候提起克劳斯,景玉保持了高度警惕,她问:“谁告诉你的?”
“不不不,别这样紧张,”马克西姆笑了,他耸耸肩,终于介绍自己的职业,“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曾经为克劳斯先生服务过。我知道您的存在,不过也仅仅是’知道’。”
景玉直直地看着他:“马克西姆先生,作为心理医生,您应该知道,保护病人的隐私是最重要的职业道德。我如果是您,绝不会在这时候提起克劳斯先生。”
她有点说不出道不明的恼怒,并非因为自己,而是马克西姆这样轻易地将克劳斯先生的事情说出来。
即使景玉心里知道,即使她是克劳斯先生的“辅助治疗工具”。
景玉不喜欢他这样“泄露隐私”。
克劳斯先生一定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心理状况。
谈话到这里结束,载着新娘和新娘的马车停到入口处,这对新人互相搀扶着从红毯末端往前走,当周围人抛洒米粒的时候,景玉也从小包里面抓了一把米粒,和众人一样,用力地抛撒向新人。
洁白的米粒落在新娘的裙摆上,像漂亮的、细细小小的珍珠碎块。
马克西姆对景玉小声道歉:“很抱歉冒犯到您,请相信我,我并没有恶意。”
景玉没有说话。
她跟随着人群,前往教堂内落座,马克西姆选择坐在她旁边,仍旧试图和她攀谈。
他可真是健谈,一直到坐下后还在聊。
不过对方长记性了,不再提克劳斯先生的事情,而是问景玉的心理状况——
“当初我很不赞成他们实施这个辅助治疗方法,才会选择离职,”马克西姆终于说出来原因,“这种辅助治疗有可能会导致克劳斯先生为了能够继续帮助您而伤害您、从而制造出一个仍旧需要他帮助的’可怜女孩’——喔,先不说这点,最令我担心的是,您有可能会因此过度依赖克劳斯先生、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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