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齐王躺在软榻上,一双腿软趴趴的垂着,旁边还站了一名头戴斗笠的女人。
“儿臣见过父皇。”
两人行礼。
弘嘉帝脸色沉沉,“起来吧。”
“老三,老大刚才说,平城贼寇作乱一事,是因为平城官员和当地豪绅勾结,压榨民脂民膏,这才导致□□的发生,是不是?”
陆容淮英俊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是的,儿臣回京当日便跟父皇说明了□□缘由,与大哥所说无异,父皇怎么又问起此事?”
“你只说当地官商勾结,你可没有告诉朕,那群胆大妄为的官员背后是有京中世家撑腰!”
弘嘉帝怒拍椅背,眼中迸出滔天怒火。
陆容淮挑眉,扭头看向齐王,“大哥好本事啊,本王可没查出来平城太守和京中大臣有来往。”
齐王自从残废后,整个人意志消沉,脸上胡须荏苒,瞧着比原先沧桑了好几岁。
齐王粗着嗓子,“呵,那是你太废物。”
陆容淮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继续演戏,“父皇,儿臣当初在平城时截获了一封信,但信上字迹儿臣认不出,所以始终没有查到张择背后之人,还请父皇恕罪。”
说罢,他撩起长袍,跪在了地上。
楚沅顺势也跪在他旁边。
弘嘉帝眯着眼,神色交错难辨地看着陆容淮。
过了一会儿。
“你当真不知道?”
“儿臣确实不知。”
忽然,弘嘉帝声音发沉的说:“那些赃物,你都上缴了?”
“父皇不相信儿臣?”
陆容淮露出受伤的神情。
弘嘉帝扯了下嘴角,“不是父皇不相信你,如果老大说的是真的,那些狗东西是世家的狗腿子,他们贪污的钱款应该远远不止这些。”
“当然不止这些,张择他只是听命于人的小喽啰,如果真和京中有勾结,赃款大多已经悄悄运送到世家家里,如果父皇还不信,那父皇您让人去搜黎王府吧。”
“朕没说要搜你府,朕就是问问。”
“儿臣受不了这个委屈。”
陆容淮说完,转头就将脑袋埋进楚沅的肩窝。
楚沅:“……”
弘嘉帝:“……”
弘嘉帝:“你刚才说截获了一份信,什么信?”
陆容淮不吭声,看上去还在委屈。
然而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摸在楚沅的后腰腰窝处,正在美滋滋的占人便宜。
“老三,问你话呢。”
弘嘉帝再度开口。
陆容淮轻轻戳了戳楚沅的腰窝,用气声跟他说了句话。
楚沅抬头,朝弘嘉帝拱手,“陛下,那封信儿臣也看过,王爷将信随手放在马车的暗格里,儿臣这就去拿。”
弘嘉帝摆摆手,“嗯,快去快回。”
等楚沅离开,陆容淮便低着头,跪在地上也不说话。
弘嘉帝瞅了两眼,无奈,“起来吧,都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耍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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