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无情的分流闸口将他们分开。
就和维克托老师临别时那样——
——阿星用力挥着手臂,又大声呐喊。
“老师!娜娜美老师!谢谢你啊!谢谢你!谢谢你啊!——”
“洁西卡!”洁西卡转了个身,不太适应姐妹的肉躯,转身的动作有些笨拙,用同样的分贝,同样的热情呐喊,“是洁西卡!——你们要常常联络!我!家里通网了!能冲浪!”
“好!我不会忘记你的!”阿星大声喊着:“老师!放心吧!我要是有孩子!我一定不会让他去当武装雇员!他要是不听话!我就打断他的腿!几条命也不能这么造呀!”
“哈哈哈哈哈哈!”洁西卡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星一个劲地流眼泪,两只手都有东西,七哥和雪明一左一右管好这大宝贝的两片苹果肌。
“老师!那你到底是什么星座”
没等他问完——
——洁西卡没有回答,也没有说再见。
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三人登上返程的列车。
江雪明打开手机,在便签上记下。
“我们送给洁西卡老师很多很多不怎么宝贵的礼物。”
“与她初次见面时,她看上去像个很好对付的人。”
“可是相处久了,会令人感叹,好像在短短的二十四天里,我们已经产生了难以割舍的冤种债务——毕竟我没有辉石钱币,七哥买来的那些物资,关于那笔烂账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问去看。”
“如果洁西卡长官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在这三十年里,真的没有存下一毛钱,我也没办法把这笔债务转嫁出去,在故事的最后,就像是这道分流闸口——”
“——朝香洁西卡像是西部片里的亡命之徒,狡猾的祸水红颜,丢下了两个冤大头伙伴,去过她的逍遥法外的好日子了。”
他按下保存键,抬头就看见七哥痴痴的笑。
于是雪明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七哥面若桃花:“你刚才,笑的真好看。”
江雪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
——于是他就不答了。
只在这种暧昧又温暖的氛围下,突然站起身要逃走。
“我想离开一会,去贵宾车厢看看,去碰碰运气。”
阿星也兴奋的跟上去:“一起一起!”
“那我就给你们看行李。”九五二七咧嘴笑着,小虎牙在窗外的铁道信号灯下闪闪发光——她拄着下巴,看窗外的风景,一点都不在意。
她知道,这块小蛋糕好像还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过机会多的是——慢慢来会比较快。
雪明和流星两人往其他车厢去。
到了第二节车厢的连接通道,江雪明像是从刑场上下来,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步流星看着非常着急——他从来没见过雪明大哥如此惊慌的样子。
“咋回事啊?明哥?有敌人?有危险吗?我的灵感怎么感觉不到?!”
“是的”江雪明眉头紧皱,侧身瞥视着身后车门,“我像是被紧紧掐住喉咙了刚才九五二七,她好像对我用了什么邪恶的魔术,那种感觉让我非常不安。”
步流星一时半会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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