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郎看向江舒涵,“娘,咱们要不要把那个骗子也报官?”
江舒涵抬头瞧了他一眼,“咱们之前说好了,他告诉我们地址,我们就不将他送官。怎能言而无信呢。”
柳二郎歪了歪嘴,“可他确实骗了大嫂的银子啊?咱多亏啊。”
现在半大小伙只要一两银就能买到。那骗子可是骗了他们家五两,都够买五个人了。
那五两银算是过不去了,江舒涵抚了抚额,“没事,他给咱家当十年苦力,总能赚回来的。”
柳二郎心里虽有些不愿,但还是答应了。
回到许家别院,其他家看到江舒涵运回这么多车麻袋,纷纷问她打算做什么。
江舒涵示意大家稍安勿燥,叫了其他几家当事人到她家开会。
之间关在房间的粗布男子被带到外面看着。
房间里空出来,柳大郎和柳二郎一左一右坐在江舒涵旁边。
柳大郎旁边坐着花媒婆和她大儿子。
陈瞎子和他大儿子,屠户和他大儿子,猎户和他大儿子,铁匠和他大儿子拿着自家的板凳随便找了个旮旯坐着。
江舒涵清了清嗓子,“找你们来,是想跟你们说外面那高岭土的事情。对了,假白面是高岭土,那个可以烧瓷器。我买那四个下人就是这个用途。”
江舒涵话音落下,几家人都傻眼了。
花媒婆头一个问道,“不是,嫂子,你是打哪听说那土可以烧瓷器的啊?”
他们都是底层百姓还真不知道瓷器要用高岭土。再说他们也没买过白瓷啊,家里一直用的是粗瓷和釉面大缸。
要是族长和田大夫两人在,说不准还能说道几句。
江舒涵随口解释,“我在寿安的时候,伺候过几天方小姐,从她口中得知的。我瞧着那土挺像高岭土,所以才花高价把那四人领回来。”
大伙都被江舒涵的大胆给震惊到了。
只是听方小姐说几句,她就敢花这么多银子,这……
这还是那个抠抠嗖嗖过日子的嫂子吗?
“我叫你们过来是想问问你们想不想一块搭火。”江舒涵笑了笑,“一是咱们都姓柳,有钱大家一起赚。二是我钱不够。买地皮,盖窑场,买煤炭需要不少钱。我手头银钱有限。”
她说得坦坦荡荡,其他人却犯起了嘀咕。
这跟以前不一样。之前江舒涵靠的是运气,失败了也没啥。
可这回呢?要是失败,他们损失的是大笔银子。
花媒婆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她一个妇道人家拿不了这么大的主。
在众人交头接耳讨论的时候,陈瞎子摸向怀里的龟甲卜,开始卜卦。
陈瞎子的大儿子信奉父亲的占卜之术,在旁边帮着看卦象。
算完后,陈瞎子久久不语,低低一叹,“你这生意虽好,我家却无法跟着分一杯羹。最多只能出到四十两。见谅见谅!”
江舒涵瞧着他的龟甲卜,真的假的?居然就这么决定了?
其他人听到陈瞎子的决定,立刻追问,“那我呢?你也帮我家算算吧?”
江舒涵之前梦境,让大家信服她,没想到她现在说这么严肃的事情,大家不仔细听,反而一心向陈瞎子占卜?
这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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