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李维暂停卸妆,透过视频把庄周的眉眼带笑看得一清二楚,“你接个电话就跑云泞去了,到现在也不回来,你想做什么?”
庄周抬眼看向笔记本,说:“想安家立业。”
“是么?正好,我给你物色了不少你感兴趣的姑娘,你既然不愿意回来,那我就安排她们去云泞找你。”
“来了也白来。”庄周早已懒得同李维拉大锯,他玩笑道,“我要是对姑娘感兴趣,我和占姚的孩子现在都会满地跑了。”
李维皱起眉,眼里尽是不满:“你哥成天潇洒没个正经,你也翅膀硬了。”
“我哥潇洒归潇洒,你看我爸那么放心把赤巢交给他,说明该正经的时候我哥肯定靠得住。”
庄周不欲再和她多说,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年少懂事的时候他就深刻明白了这个道理。
正巧小生追赶花旦,一爪子踩下去踩到了电源键,电脑立刻黑屏,庄周索性合上笔记本,跟屁股后面追了大半个房子才成功捉到两主子,庄周笑叹道:“比非非还淘。”
翌日,春雨再次来袭,黑云如泼墨,惊雷如擂鼓。
有七点半的早课,夏肖骁站在毛非床头边叫他起床,毛非嘟囔:“要亲。”
夏肖骁的表情就像被闪电劈中,脑袋里简直不敢乱想,他的庄老师到底是如何叫他的室友起床的?
夏肖骁“喂”他,“你醒一醒,”又朝紧闭的卫生间看去,“幸亏不是庄强来叫你。”
冉青怕冷,换了一件比昨天厚实些的外套:“怎么了?”
“哦,没啥,”肖骁抓抓头,“毛非以为自己还在星垂天野呢,把我当他表哥了。”
冉青听罢也凑过来,个头差点儿,得踩在椅子的横梁上,他伸手在毛非耳边搓了个响指:“起床!”
毛非终于睁开眼,翻了个身,全身依旧酸疼要命,连懒腰都不敢抻,他惺忪地瞧着催他起床唬他迟到的两个人,哼哼道:“你们俩,黑白无常。”
冉青穿着白,肖骁穿着黑,还挺贴切,被编排的两人互相瞅瞅,冉青问:“你不冷吗,穿得这么薄。”
夏肖骁想说不冷,想了想没开口,转身又加了件外套。
大雨瓢泼一整天,下午还没放学时,天就已经湿淋淋的黑透了。
庄周要写周小结,毛非就先到奔驰里去等,上次给童语文打电话时就是大雨天,这次又是。
隔着电话母子俩聊了半小时,聊得热火朝天,电话挂断后,毛非怕他妈妈忘记,于是把松芝饼的几种口味又用文字编辑一遍发送过去,再跟夏肖骁报个信儿:下周饼就能到了。
车外狂风骤雨肆虐,衬得车内安心而静谧。
庄周打着伞还是淋湿了小半身子,他钻进车厢后扑扑头发,笑道:“怎么了?”
毛非盯着他,盯了两节课都没盯够,直球道:“想你了,想亲你。”
他已经一天没有摸到亲到庄周了,浑身不舒坦,可又不敢说,怕庄周听了嫌他太过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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