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rdo;
&ldo;没……有?&rdo;
那幽幽拖出的尾音尽是调侃。天印撑起身子,慢慢靠过来,脸越贴越近。千青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眼睫颤动不停,直到他快贴上来时,终于熬不过闭起了眼睛……
并没有预想中的触碰,倒响起天印嗤嗤的笑声。
千青睁开眼睛,就见他促狭地看着自己:&ldo;这么期待还不叫喜欢我?&rdo;
&ldo;我……我没期待!&rdo;
千青羞恼难堪,爬起来就要出门,天印连忙拉住她,用力一扯将她拽入怀里,头低下来,压住她的唇。
他很有耐心,起初只是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瓣,直到她气喘吁吁,才伸手捏住她脸颊,迫使她启唇,舌喂进去,攻城略地。
这种感觉千青从未体会过,与他那次亲她不同,那只是唇与唇的触碰。而这次,她甚至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第一次觉得师叔陌生又亲近,与她密不可分。
停下来时,两人都喘息着。天印屈指托着她的下巴,用拇指轻抹着她的唇:&ldo;以后别再嘴硬了。&rdo;
千青被他晶亮的眼睛盯着,再也待不下去,推开他就朝门边跑,险些被门槛绊倒。
天印靠在床沿微微笑着,这个苦肉计,值!
夕阳隐下,室内昏暗起来。天印下床去点蜡烛时,靳凛的声音在外响了起来:&ldo;师叔,我回来了。&rdo;
他是去查毒药的事的,此时回来,必然已有了结果。
天印吹灭火折子,应了一声:&ldo;进来。&rdo;
靳凛进了门,见他已下床,连忙要上前搀扶,被天印摇手拒绝。
&ldo;师叔,弟子问过小二,客栈今日并无新客入住,早上倒有两个人来送过菜,走的是后门,那里正连着厨房。&rdo;
天印在桌边坐下,抬手示意他也坐:&ldo;可知那二人作何打扮,是不是练家子?&rdo;
&ldo;小二说他们粗布短衣,是寻常百姓的打扮,年纪轻轻,健步如飞,应当是练家子。&rdo;
天印闻言沉默下来,良久才说了句:&ldo;看来还要换个地方。&rdo;
靳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脸上的忧虑在烛火下一览无遗。谷羽术说这种毒药是由一种山草制成的,没有加入别的毒素,成分比较单一,所以毒性虽强,解毒却较为容易。而制毒的那种山草,天殊后山上多的是。他不禁怀疑投毒的人就来自本派,但仅凭这点就下论断又未免太武断,所以不敢告诉天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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