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闻人家、的人。”张错似乎认真地想了想,他说,“我是1943年、进的闻人家。”
“那时候我很矮、很小。”张错淡淡地笑起来,这是闻人珄第一次看见他笑,“我大概到你、肩膀那么高。”
“1943年?”闻人珄已经不会惊讶了,“七十九年前”
闻人珄咂着发木的舌头:“你这是在告诉我,你起码已经”
闻人珄说不下去了。
这不仅是“荒唐”二字可以囊括。毕竟张错的模样,看上去甚至比闻人珄还要小一些,闻人珄打赌,张错最多不过二十五岁。
闻人珄:“你长生不老?”
不对。既然不是“人”,也不必谈什么“长生不老”了。
闻人珄不得不起来倒杯水,一口气灌下。
压好心肝儿,他又坐回床边:“那你说你认识我,也是在1943年?”
“嗯。”张错轻轻点头。
闻人珄:“”
闻人珄:“那我叫什么名字?”
张错的眼神晃了下:“闻人听行。”
第6章那“先生”一定太重要
“闻人听行闻人”闻人珄挑起眉毛,“闻人家的”
他脑子瞬间搭上一根弦儿——姓闻人,被爷爷和张错称为“先生”。
闻人珄难以置信地问:“你这意思是,1943年,我是闻人听行,是闻人家的家主?”
“你、你记得!”张错急了,要抓闻人珄的手。
闻人珄反手抽在他手背上,“啪”一声脆响:“没,逻辑推测而已。”
闻人珄木着脸说:“我在别人嘴里也听过那个‘闻人家’的事,知道你们当时管家主叫先生,而你在地下,就叫了我先生。”
太荒谬了。他绝对不可能是闻人听行。爷爷死前糊涂就作罢,但张错既然这样叫,如果不是撒谎,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他和那1943年的闻人家主长得很像。
闻人珄站起来去拿挂在墙上的背包,从包里快速摸出身份证,拍到张错眼前:“看仔细,这是我的身份证。”
闻人珄:“我的确姓闻人,但这是有原因的。”
闻人珄:“七十多年前,我爷爷曾经是闻人家的下人,所以改了这个姓,我才跟着姓闻人的,真正从血脉上看,我有别的姓,只是不知道而已。”
“我叫闻人珄,这上面写得很清楚,我是1995年生的,不是你口中的闻人听行。”
闻人闻人,闻人珄原本就觉得这复姓麻烦,现在绕来绕去,他都快咬舌头了。
闻人珄捏捏鼻梁,疲惫地说:“你听懂了吗?没听懂我可以再解释一遍。”
张错看着闻人珄,看这张他朝思暮想的脸——他怎么会认错呢?这是他心尖上的人,是他死而复生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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