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脑子渐渐清醒,但异样仍旧存在。
他试着平息,双目闭上什么都不想,可那种感觉依旧存在。
手握成拳重重砸向水面,傅昭鲜少低骂出声。
他将木桶中的水都倒进了浴桶中,自个泡了进去。
天气严寒,水温更是寒凉。
怕房中太热又会出现不对来,地龙炭火都未曾燃。
傅昭面色逐渐恢复正常,精瘦的身上紧绷在一起。
约莫一个时辰,身子都快要凉透,才感受到那股药劲下去。
他对着外头喊了一声,“荣松。”
荣松这才进来,帮他换上干爽的衣裳,傅昭才在偏房歇下。
傅昭坐在床榻上,身上倒是好些,但止不住地发冷。
他修长的手指上把玩着荣松从孟蕙身上搜下来的一小瓶“春风渡”,倏地,他笑了。
一贯来,不论孟蕙有怎样过界的行为,他都未曾有过责骂。
孟氏的身子自从舅父一家去世后就一直不太好,直到孟蕙上京,才稍微好些。
他本着尽孝道,对孟蕙也颇为照顾,但却不想她竟敢算计到自己的头上来。
“春风渡”不难弄到,却需要有人搭线。
通常若是在青楼中,有才来的良家子不愿就范,妈妈们就会用上一小滴。
傅昭很是清楚这些,却不想孟蕙给他用了小半瓶走,便是定要将这件事情给做成才肯罢休。
他躺在榻间,神情恍惚。
迷迷糊糊间好似回忆起那会在书房中,外头有人所在。
步伐轻盈,隐约还听到几分的哭腔,与闻姒的幽咽嗓音似的。
他大喊道:“荣松,进来。”
外头荣松寸步不敢离,生怕出现事情。
听到傅昭叫他马上进来,“世子。”
“方才孟蕙进来那会儿,你在何处。”傅昭直直看向荣松。
他直接跪下,手上行礼,“世子,那会有个眼生的婢女说您有物件落在门房,属下怕到时解释不清,便与她一同去,谁承想,竟是调虎离山之计。”
这事是他疏忽,若非他不再细细查问,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差错。
傅昭心中明了,眼神依旧锐利,他道:“罢了,不怪你。”
内院妇人的手段他知晓得不多,却不想自个倒是中了一遭。
自嘲笑下,他又继续寻问,“那你来时,可有见到外头有何人?”
“未曾,”荣松一五一十说:“只是属下进来那会儿,看见外头放着白瓷碗,里头装的是醒酒汤,刚才问过厨房的人,说是一位婢女端走的,是表姑娘吩咐她去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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