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丛本来就上学早,同班同学都比他大一点,距成年遥遥无期,思及此,他又叹了口气,想到被应不迟没收的情书,思维可以说是相当跳跃!
等等,情书……
夭寿了!怪不得他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东西忘记!
靠,你们这种特殊人群都这么阴的吗?
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他哭丧着脸,也顾不上跑神,全都在想万一那封情书被拆开,自己究竟要面对怎么样的社死现场;他在心里把写情书那二百五痛骂一千次,都难以熄灭自己羞愤的小火苗,回家之前,他想:要不别去上学了吧。
他大喊一声:“妈妈!”
陈女士闻声而来,用沾满面粉的手亲昵地搓他脸蛋,“怎么了宝?”
“我转学吧。”
陈女士:?
于是,这份母慈子孝的场景只延续了短短几十秒,就以陈女士的一句“有病”给轻飘飘终结,桑丛懊恼不已,又在心里痛骂一句那写情书的人:大傻逼。
远方,正在体育场上打篮球的一个男生,忽然打了个喷嚏。
原本他正要投一个三分球,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喷嚏,球在篮筐上滚了两圈,硬是没进,旁边的人笑话他:“行不行啊你。”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再来!”
结果他脚一滑,众目睽睽之下又摔了个狗吃屎。
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他站起来,环视一圈,气得直跺脚:“不玩了!”
呵呵,一群傻子,除了篮球屁都不会,哪像自己……
他想到自己写的那封情书,为了展露自己的内涵,还特意喷上了他老妈限量的那瓶香水,肯定能将桑丛一举拿下!
到时候,自己就是有对象的人了,高贵!
第二天,桑丛请假被镇压,臊眉耷眼地又去上学了。
应不迟不说瞎话,也来了,看到桑丛,他目光不是很明显地亮了一亮,结果没等到对方找自己说话,倒是有个鼻梁上贴了个创可贴的人去跟桑丛搭话:“丛丛。”
“噫,”桑丛做被肉麻到的样子,抖了抖,小模样能把人可爱化,“找你丛哥干嘛?”
“昨天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内什么,就是,粉粉的内什么。”
桑丛没反应过来,看着对方的扭捏样子,还哈哈大笑:“卫浩浩,你打篮球把脑子给打没了吧!怎么还来我这儿开屏!”
笑着笑着,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缓缓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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