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中间的抽屉,而不是底部的。米沙尴尬地把那层装满小“玩具”的抽屉推回去,没忍住好奇心,从里面拿出一根紫色硅胶物体比划了一下长度,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露出自豪的表情。
等米沙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埃托尔交给他一叠钱:“从这里往东边走,有一家书店,你可以买到黄页查看电话号码的地址。书店边上就是教堂,当你路过那里的时候,可以帮我把这些钱塞进募捐箱吗?”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米沙问完就后悔了,他想起来杰西卡说过的,埃托尔曾经被卷入波特神父的死,而波特神父是一位备受爱戴的神职人员。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埃托尔才不能亲自去教堂……
米沙有些内疚地接过钱,几乎算是落荒而逃。
棉签的教堂陈旧却并不破败,看得出来经常有人打扫,花园里的灌木也被打理得很好。巧合的是,米沙到那儿的时候正赶上教堂仪式,唱诗班的成员从十来岁的孩子到米沙差不多年纪的青年都有,一些领口上方还能看见帮派的纹身,但每个人都非常投入。
这场景让米沙有些陌生,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去过教堂了,不管是天主教还是东正教的都没有。他刚在长椅上的空位置坐下,捧着募捐箱的修女就来了。
修女向他问好,然后说:“你看着很面生。”
米沙取出埃托尔那叠面额不一的现金递给她:“我的朋友希望把这些钱奉献给主。”
一张100元、两张50元、一张20元、四张5元,另外还有六枚不同面值的硬币,米沙猜这就是埃托尔剩下的全部现金了,不然怎么会有零有整的。
“一共是2438元。”修女数完钱放进募捐箱,“请问我应该用什么名字进行登记呢?”
米沙不想用自己的名字,他觉得埃托尔应该也不愿意:“匿名吧。”
修女道了声“上帝与你同在”,继续去找剩下的人募捐。台上,唱诗班的演出暂告一段落,一位神父站在他们前方开始演讲。米沙办完事情打算离开,但是一名黑皮肤的花臂青年强硬地挤到他的外侧,挡住了出路。
花臂青年打量着米沙的脸:“我从来没在附近见过你。”
米沙从花臂青年的身上感受到不友好的气息,那是同为雄性的领地意识。
“我只是路过,而且马上就要走了。”
“你最好别打妮基的主意,她是我的。”
“你在说什么呢,谁是妮基?”米沙顺着对方的眼神看过去,“那个修女?你想泡一个修女?”
“你看看她的嘴唇和胸部,谁不想泡这样一位大美女呢?”米沙刚才真没注意到这点。“除非你是同性恋,才会对这么美丽的女人无动于衷。”
花臂青年的脑回路让米沙无语,但更加无语的是他好像并没有反驳的欲望:“我不知道。我是说,我现在不能确定了。”
“同性恋吗?你跟男人上床了吗?”花臂青年来了兴趣,知道米沙不会跟自己抢女人后,他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亲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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