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块在刷了油的烤盘上“滋滋”作响,五人拧开拉罐饮料,举杯碰撞。
“这两个月时间过得可真快。”
“可别,我老早就想回家了。”在这里,每天需要学习的科目不止物理,远没有想象中的愉快。
“那你当初为啥进来?”
“等什么时候拿到ipho的大奖,再回答你这句话。”
“我以前觉得自己蛮厉害,这次来到集训营才发现自己的认知多狭隘,我是不行咯。”九月份又将开始新的一轮选拔,只有通过层层考验,才能参加明年的apho或ipho。
里面的竞争极其激烈,他们在高手眼里跟普通人无异。
“我估计也考不过,许嘉时去年可是拿了亚奥赛金牌的,明年去世奥赛应该没问题,他的学习进度简直可怕到吓人。”
“那倒是,咱们整个地区,他被选中的可能性最大。”所谓的“选”并非主观意识,而是通过考核,按照成绩选拔。
频频被点名,许嘉时官方式地回应一句:“大家都很努力。”
还是善解人意的女生故意打岔:“都放假了,就别聊学习了。”
旁边的人附和:“说的是。”
几人换了别的话题,吃饱喝足才离去。
“吃太饱了,我们干脆在外面散散步再回宿舍吧。”
“可以啊。”
“行。”
商场里到处都是店铺,两个女生路过饰品店就走不动路,三人只好跟随。
另外两个男生百无聊赖,倒是许嘉时有模有样地挑选起来,最终走到头饰区。
“许嘉时,你在这边看什么?你也要学女生扎辫子啊。”两个男生手搭肩膀开起玩笑。
许嘉时面无波澜,也不觉得尴尬,直接当着他们的面从横钩上取出一枚天鹅头绳握在掌心。
“我去。”男生惊,“你还真买。”
“不会是要送妹子吧。”
“是。”他答得干脆,径直去收银台结账。
晚上陶幼心照例给他打电话,知道他明天下午回家,直接问他有没有给自己带礼物。
他故意说没有,陶幼心哼唧两声,显然不信。
第二天下午飞机落地,许嘉时打开手机就看到她的消息轰炸。
“你到了跟我说一声。”
“哦不行,我要去帮妈妈办点事。”
“出门了,你下飞机跟我说。”
“大概你回家的时候我还在外面。”
她像在汇报流程一样断断续续发来信息,许嘉时看完,回复一句:刚下飞机。
夏日炎热,蝉鸣不断,路面被太阳烤得滚烫。
许嘉时从后备箱取出行李,回家先洗了个澡。
家里没人,陶幼心一时半会过不来,他就无需着急。浴室开着冷气,温水冲刷掉身体的疲惫。
十几分钟后,水声戛然而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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