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宴会上都被亲友惯了不少酒,沈清垣在商界摸爬滚打几年,小有微醺。
可怜的是洛望,三杯就上脸,一圈下来,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上飞机后沈清垣就给她喂了杯冰水,洛望酒品算好,不吵也不闹。
只是爱哭,爬在机位上就胡言乱语:我就不明白了,沈清垣,你以前不是告诉我要好好把握自己的人生么,怎么也沦落到被利益奴隶了?。
沈清垣沉默,只温柔侧着脸看她,拿起机组人员送来的热毛巾,细致的给洛望擦汗,将她被泪水打湿的碎发捋到耳后。
露出那张稍显稚气又美得飞扬跋扈的小脸。
你醉了洛洛。
洛望红着眼眶看他,并不善罢甘休:我没醉!我清醒得很!是你们!是你们都变了!
沈清垣只淡笑着看了她许久,最后见她哭得泣不成声,才哄着,从位置上提起来,抱入怀中。
虽然我不能与你感同身受,可至少我觉得,这场婚姻没你想的那样痛苦,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不如坦然接受,家族利益固然重要,可洛叔也是为你着想,建邦上下几万号人,洛叔年事已高,你又这么小,洛洛你明白么?。
洛望趴在他胸口,别开脸摇头,只傻傻道:不明白,你已经被迂腐的政治利益同化了,别再和我说话。
她总记得小时候也是这样,高考填志愿,爸爸和奶奶劝不动她,就叫了沈清垣来。
他这人假得很,表面上说尊重她,背的里就使手段把她志愿改了。
沈清垣只叹气苦笑,她终究只是孩子罢了。
下了飞机再去酒店,沈清垣一路都把洛望抱着,或许是洛望还要面子,一路都忍着没出声。
进了酒店房间才又抱着枕头痛哭起来。
沈清垣没有办法,只抱着她在床畔哄着,盯着那沾满光泽的粉唇,又忍不住去轻啄。
一边吻一边说好话哄着,洛望才渐渐没了哭音。
这方法效果显著,只是沈清垣硬了。
浑身都燥得很,洛望只醉眼朦胧的红着脸看他,喘息。
沈清恒咬了咬她扬起的脖颈,将手指探进洛望裙下。
是湿了。
指尖揉捏几下,带出来一丝晶莹的透明液体,洛望喘得更加急促了。
沈清垣卷下她内裤,眼角微红,那小穴成一条缝隙,没毛很干净,但是有些微红,应该是被他刚才抠摸时弄的。
今天是新婚夜,按理说应该可以做。
只是洛望不清醒,做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闹脾气。
沈清垣掂量了几分,咬着她耳垂问:洛洛,哥哥可不可以进去,嗯?
洛望只盯着他嗯了一声,其实她只是下意识回应。
沈清垣捏住她下巴略微色气的舔着,舔到嘴角才咬了两下,深吻进去,大舌在她口腔内不断吸吮。
洛望只呜呜喘着,被一股子薄荷香包围。
进去时也不算很难受,异物感强烈,洛望只痛了下,拧着枕芯:啊嗯唔
随后就是一声酥骨勾人的低吟。
沈清垣前戏做的足,洛望小穴被他弄得软湿,找到那口,缓缓将整根阴茎全部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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