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他身体不好,也没有什么背景,即便是跟在我身边,也掀不起风浪。”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你就试试吧。”
哥舒也不确定现在的庭渊会不会答应伯景郁一同巡狩,从前那个庭渊是有可能的,现在这个庭渊对他和伯景郁挺讨厌的。
早饭过后,曹县令过来邀请庭渊和哥舒舅甥二人一同去牢里审犯人。
庭渊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不方便说话。
曹县令问他:“可有诊治?”
庭渊点头。
他其实是挺想问,他去地牢跟着他们审案合不合适,转念一想,既然已经邀请他了,想来也是没什么不合适的。
毕竟这里是曹县令说了算,他觉得没什么问题,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庭渊也想知道陈之和郑南江为什么要杀害闻人政。
地牢和电视剧里的地牢差别不大,一股子霉味,留了一些小口可以让光进来。
一些阴暗地方点着油灯,倒也不至于整个地牢过于昏暗。
陈之和郑南江被分开关押。
见曹县令带人下来,狱卒将二人从牢里带出来,手脚上都带着厚重的镣铐。
陈之的手被简单包扎过,麻布被血染红,一夜过去,如今血是已经止住了,疼必然还是疼的。
他的脸色泛白,没什么血色,想来昨夜手上的疼痛将他折磨得不轻。
看着陈之的样子,庭渊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伯景郁也有些心虚,不是对陈之,而是对庭渊。
“跪下。”
狱卒将他二人按跪在地上。
曹县令坐在桌案后,这是寻常捕快审讯犯人时坐的地方。
县令只管断案,刑案审讯都是交给刑捕负责,这次也不例外。
曹县令对刑捕说道:“开始吧。”
刑捕领命上前,手里拿着皮鞭在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鞭子随时都会落在两人身上,“你二人若是不想继续受苦,我劝你们老实交代,为何要在半路杀害闻人政?”
古代不似现代,审案不能使用暴力,只要留下一口气能够接受审判就行,因此这些刑捕有的是折磨人的办法。
这两位解差也是普通的官差,审讯手段见得多了,心有畏惧。
陈之忍着痛咬牙道:“这狗官该杀。”
郑南江也附和:“没错。”
刑捕:“那你们说说,闻人政究竟做了什么?”
陈之肉眼可见的愤怒:“这狗官强抢民女,奸污之后,此女上吊身亡,而后他担心事情闹大,想拿钱财收买女子家人遭拒,便让人灭口,一把大火将他们全家都烧死了,这样的畜生,你说该不该杀?”
如此惨案,确实骇人听闻。
陈之:“只因律法规定不能私斩官员,要押解上京交由刑部处理,让这狗东西多活这么久。”
刑捕:“若你所说之事罪证属实,即便是上了刑部,他也活不了,你二人何须在路上将他杀害?”
陈之冷笑:“此人在京城有关系,即便是到了刑部,也未必就能杀了他,若非亲眼看到他死,谁能证明最后被刑部砍头的一定就是他本人?”
这话一出,几人皆是震惊。
曹县令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刑部又怎会如此荒唐,搞偷梁换柱!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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