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被我这个玩笑吓了一跳,看上去有点紧张,于是我笑着说这只是个玩笑。
经历了这么多,死了这么多人,在熟悉的地方开个玩笑,我们两个人竟然有了点亲近的感觉,开始回忆过去。
二姐说:“说起来,好像在规则降临后,我们就没见过老师了。平时上课也都是在自习。”
我说:“也不知道老师们怎么样了,不过那么大篇幅的宿舍描写也能说明,规则是只针对学生的。”
二姐说:“嗯,班群里头我们想联系老师,都联系不上,也能说明老师们在外界。”
我说:“我还挺想李老师的,记得她白皮肤,红嘴巴。”
二姐:“就是光头。”
二姐继续回忆:“还很爱笑,总是笑眯眯的,当时总是坐在我们旁边,对着我们笑。”
我有点奇怪:“她很爱笑吗?”
我记不太清了:“后来她又把头发留长了吧。”
二姐忽然沉默片刻,她坐在我旁边,对着我笑起来,像是以前的李老师那样。
“你又在开玩笑,李老师中年谢顶了啊,不过他老婆头发还挺长。”
我却没笑了。
……我忽然意识到。
我们的记忆对不上。】
【是的,我早该意识到。
大家都有光脑,既然安静可以通过帖子确认自己的记忆……
……那别的鬼、应该也可以啊。】
【你们说的是对的。
宿舍是危险的,
但教室并不安全
昨晚死掉的不止是安静,还有二姐。】
——
评论的恐慌从贴主忽然暂停更新开始,就一直在酝酿发酵。
从对与安静的猜测,再到二姐的猜测,再一直到贴主的安危。
焦虑,惊慌,甚至期待。
一切的情绪酝酿着就像是胀气的发酵物。
迄今为止,发酵的胀气不断挤压着,只有给它一个刺激就可以轰然炸开。
而二姐的真相,就是这一个刺激。
评论快速刷新着,争先恐后发散着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是实打实为真相心惊,为朋友打担忧,还是仅仅在享受,这种情绪被打压被释放,被惊恐控制释放的快感。
温酒冷静地看着这串帖子。
脱离了情绪的挟持后,他开始觉得这些猜测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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