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最后一个点,他希望任祺安能爱他,甚至不求永远。
不到十分钟,公会的大家就靠任祺安抓了一篓子的玩偶,娃娃机的管理人员很快注意到了这边,有意无意地观察了一会儿,又检查了抓夹的松紧度设置,简直怀疑他们使了什么作弊手段。
“差不多得了。”简弈心戴着墨镜瞟了眼对这边指指点点的围观路人,“你们要把这里搬空么。”
恰巧代币都用完了,大家也没再兑,只是扛着一大袋五颜六色的玩偶出了步行街,完全没注意到街角一个白脸红帽的小丑人偶手脚扭曲着摆出诡异的姿势,脑袋扭转了180度,装着针孔摄像头的眼珠目不转睛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裂到耳根的嘴猝然发出卡带一般的尖细笑声。
跟着大家走远了的凌子夜心口突然一沉,有种落入虚空的失重下坠感,随之而来的是从脚跟窜向后颈的寒意。
他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回过头,却只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手舞足蹈的人偶和令人眼花缭乱的镜面虚像。
“怎么了?”任祺安跟着他停住了脚步。
“没事…”他有些不安地收回了目光,转回头却猛然看见一个脏兮兮的足球朝自己飞过来,被冰面反射出无数个虚影,要重重往他身上砸。
猝不及防的他尖叫一声,抱着脑袋往后踉跄了一步,险些摔下去时被任祺安揽住了后腰,他本能地往任祺安怀里躲,全身抖得像筛子。
任祺安一爪子挥向飞过来的球,那几个在街边踢球的青年追过来,一看地上被割成了几块碎片的球,嚷嚷道:“你这人什么毛病?我好好的球——”
“我还想问你有什么毛病呢!大街上人这么多,你在这踢什么球???”宋典说。
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任祺安回头睨过来的眼神吓得咽了口唾沫,只好自认倒霉,灰溜溜扭头走了。
凌子夜胆子大,不是会被一副画吓到的人,更不是会被一个球吓到的人,任祺安觉得有些古怪,但看凌子夜的状态又不适合追问,便没说什么,只是安慰了他两句便拉着他走了。
这个季节这边昼短夜长,约莫下午四点天色就暗下来了,夕阳也不灼烈,雾蒙蒙的,天空被远方雪山间的落阳晕染出昏沉的灰黄。
他们在街角的餐厅坐下不久,苍绫华接到了梅比斯打来的电话。
梅比斯原是领着一行人去与奥莱诺邻近的小国苏坎吉谈一单生意,却在那里意外打听到了苏坎吉和奥莱诺这边有组织余党的下落,现在正在苏坎吉搜寻。
苍绫华原以为她是又喝醉了发疯,可一接通电话,却觉得她的语气不对劲。
“绫华。”梅比斯的声音很沉,呼吸也有些重,“你们还好吗?”
“我们很好啊。”苍绫华扫了眼周围嘻嘻哈哈的一群人,“怎么了?”
“我有很不好的感觉。”梅比斯说,“我感受到了…古怪的气息……”
“什么意思?什么气息??”苍绫华脸上的笑收了收,见她神情严肃,大家也安静了下来看向她。
梅比斯呼吸变得急促:“——组织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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