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手绑在柱子上。若未被人发觉,就还在院子里晾着。”
林翡心中愤愤,回答自然冷漠简略,这话让贺宁觉得心口又开始痛起来。虽然确实解气,但想到之后要如何收场她就头疼:“事情闹得这么大,万一传扬出去,阿鸾的名声怎么办?冯家能善罢甘休吗?”
林翡对这个说法很是不满,扬眉道:“我无意把事情闹大,但若放走冯攀,就无法再替阿鸾她们出气。倘若我真的不管不顾,早就一刀直捅进那畜生的心口了。”
贺宁见她毫无悔意,愈加气愤:“你怎知我们不会替阿鸾讨回公道?就只有你疼爱阿鸾,我们做耶娘的就任由她受欺侮吗?”
“冯攀若是打死不认该如何?若是他反咬一口,说我们诬陷又当如何?冯家定会袒护他,那时我们还能出气吗?”
见阿娘一时回答不上来,林翡接着说:“我若只是打他一顿,闹到衙门去,他绝口不提腌臜之事,我们为了名声自然也不敢提,他便可以倒打一耙。过完伏假他就能养好伤,继续当他的夫子。我们倒是可以不在勉勤书院,但书院还有那么多小女郎,要眼睁睁看着她们羊入虎口吗?”
林翡见他们都在认真听自己讲,越说越有底气:“可我在他脸上刻了‘禽兽’,总不能仅是因我顽劣、任意妄为。再说他顶着这两个字,结了痂也会留疤,我看他如何见人!要么,他就为了
冯家的名声躲起来,休想再做夫子,此事也不会宣扬出去。要么,他反咬我。我就闹到主上那去,还正好多一个由头惩治士族……”
林济琅佯怒瞪了一眼她,她才悻悻住嘴。最后那句她也知道不该说出来,只是一时说得痛快了。
贺宁也不知该喜该忧。阿鹭竟还是想清楚了才行事。冯攀若不再见人固然好,阿鸾的名声便能保住,正好阿鹭也替她出了气,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阿鹤却突然想起晏如陶的话,开口提醒阿姊:“晏郎君让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他来出头。”
“晏郎君?”林济琅、贺宁和林翱一齐问道。
“这又关晏郎君何事?”林济琅满腹疑问。
竟把他给忘了!不过他出什么头啊?这不是已经考虑得十分周全了吗?林翡想着。
“今日是晏郎君和阿姊一起去救的阿鸾她们。”阿鹤替她解释道。
贺宁紧紧抓住林济琅的袖子,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怎么又多了个晏如陶?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在我后面,可能也听到呼救了。不过幸亏是他堵住门口,才没放走冯攀。唔……他还把冯攀捆起来,也确实帮了忙。”林翡努力想起晏如陶一点点功劳,以弥补自己方才的叙述中完全将他忽略的过失。
贺宁闭上眼睛摆摆手,愁得不知如何开口。
林济琅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于是宽慰道:“晏郎君既出手相救,也是正直良善之
人,想必不会走漏风声。再者,冯家就是想闹,也得掂量他的身份。”
贺宁听了这话眉头方稍稍舒展,接着就听到阿鹤说:“可是晏郎君说他要出手。”
他一脸“我刚才明明说过一遍啊”的表情,众人心中又忐忑起来。
“他没告诉我具体怎么做。”阿鹤坦然道。
“现下太晚了,不便问晏郎君,明日一早我去熹平长公主府上拜会。阿鹭、阿鹤先用饭,我去看看阿鸾。”贺宁说完,被林济琅搀起来,二人一同去了阿鸾房中。
林翱则陪阿鹭、阿鹤去了饭厅,看着低头的阿鹭有些疼惜。
事发突然,阿耶、阿娘当然先考虑如何妥善解决、如何安抚阿鸾,对阿鹭用匕首在冯攀脸上刻字一事多少还是觉得冲动,担心难以善了。可若是因此责怪阿鹭,忽视她救了阿鸾,未免也会让人心寒。
林翱轻轻拍了拍阿鹭的头:“送你的匕首已用上了两回,不愧是我的徒弟!”
林翊心中也为阿姊不平,毫不吝惜夸赞:“阿姊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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