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了一声,傲慢地甩了一个【?】过去。
书杬并拢起双腿坐在沙发上,脸颊两侧都窘迫到绯红一片了。
左边对话框里的“?”就好像是一个倒过来的钩子,把她嘴巴都钩上了。
不过眼珠子一转,书杬就很好地找到了个控诉借口。
她正襟危坐着在键盘上打字:【上个月在森林公园里,十块钱一串的糖葫芦一共七粒,我们说好平分的,结果你一个人就吃了四粒!】
陆见淮刚从地上爬起来又立马想坐下去。
二话不说地黑着脸转了十块钱过去。
他在角落里找到躲起来的狗,把刚才没开完的罐头给打开,放到了地上。
然而狗却不吃,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他,还把舌头吐出来,一脸的委屈模样。
笑着揉了揉它头顶蓬松的毛发,陆见淮颇为温柔地说道:“快吃吧,我又不怪你。”
下一秒,狗尾巴跟电力风扇似的摇了起来。
吃得风卷残云,上一秒装出来的无辜样也早已不复存在了。
陆见淮扯了扯嘴角,总感觉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道:“我看你也姓书,干脆以后就叫书圈圈好了。”
手机又响了一声。
对面收下十块钱后又四舍五入地转过来四块两毛九。
她吃了三粒糖葫芦给这么些钱。
还真的是打算跟他算得门门清。
行,有种,好样的。
陆见淮眼皮也不抬地收下了这四块两毛九。
纪延佳洗好澡就准备拉着书杬出门吃晚饭了。
结果门一打开,楼下保安室打上来电话,说她家有个外卖,人已经上来了。
下一秒电梯门打开,果不其然地走出来了一个身穿黄色外套的外卖员。
“你点外卖了?”纪延佳问道。
摇了摇头,书杬回答:“没有啊。”
但是外卖地址上确确实实写的是她家的门牌号,于是二人打道回府,还省得出门排队吃饭了了。
纪延佳一边拆着包装盒,一边对厨房洗完手出来的书杬说道:“这是陆见淮给你点的晚餐吧,怕你生气又不吃东西,他小子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真的吗?”书杬反问,眼睛高兴地眨巴了两下。
但是第一盒菜拆出来是绿油油的清炒茼蒿。
她在这个世界上第一讨厌的蔬菜就非茼蒿莫属了。
纪延佳不以为意,“我这次在庙里就吃到了一道茼蒿菜,味道很不错,我连吃了好几天都没腻。”
吃到那住持都说地里的茼蒿菜害怕她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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