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迟这辈子也没撒过娇,但为了能早点脱身,还是硬着头皮试了一回,姮娘和阿霁什么感受他不知道,但他尴尬得脚趾抓地,快要骨折。
姮娘将这极不自然的反应归到了初为人妇的羞怯上,因此并未觉察到破绽,见阿霁精神倦怠,神思恹恹,实在不忍再叨扰,便匆匆告辞,临走前特意向崔迟表达了女皇的眷顾,交代婢女们帮他熬药。
两人绷着一根弦,直到回房才如释重负。
阿霁扶着崔迟上楼,寻了处幽僻且视野开阔的地方,扶他坐下,问道:“你还好吧?”
崔迟往后一倒,在席上摆了个大字,苦着脸道:“我哪儿都不好。”
阿霁除下鞋履,走过去挨着他坐下,语气凝重道:“你快歇息,等养足了精神咱们再试一次,说不定就换回去了。”
崔迟狐疑道:“试……试什么?”
阿霁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拉起他的手让他自行感受。
崔迟两眼瞪得老大,触电般抽回了手,怒斥道:“你是禽、兽吗?这种时候还想那事……”
阿霁委屈道:“我没想,是你想了。”
“我现在根本就没有那种欲、望。”崔迟捏了捏酸疼的腿、根,龇牙咧嘴道。
“可你的身子为何有反应呢?”阿霁挑眉道,为了让他信服,她还特意搬出了书中的原话。
崔迟捂住耳朵拼命摇头,一句也不听。
阿霁很无奈,也有些迷茫,陌生的身体,陌生的反应,陌生的渴望,一切都令她有些束手无策。
这世上没人能理解这种怪象,更不可能相信他们。
也许她可以设法让姑母和姑丈相信,但那也是几天后的事了。
她费力地扯开外袍丢在了一边,躁郁感稍微有所缓解,但很快又如浪潮般当头卷打来。
呼吸越来越乱,口中焦渴异常,她直起身倒了杯水一口灌了下去,因喝得太猛差点呛住,直咳得面红耳赤泪水涟涟。
崔迟从旁看着,她欺负了自己半天,原以为她吃瘪自己会很快意,可似乎并没有多好受。
他撑坐起来,想着该说些什么时,她已经平静了下来,只是把脸埋在臂弯里,赌气地扭过身去。
现在他和她一样孤立无援,万万不能起内讧。
他往她那边挪了挪,还没有开口,她便抱膝往里缩了缩,不胜厌烦道:“你离我远点,你离得越近我越难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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