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朗合上盒子,又在外面缠绕一圈,避免寒气泄露。
“眼下唯一的方法就是把蛊后种进陛下体内,再强行刺激雪上鸿醒来,让两只蛊虫相互残杀。若是蛊后赢了,我会在外面用金针辅佐,血为药引,引诱蛊后爬出体内。”
沈清颜手指收紧,道:“要是蛊后输了呢?”
“陛下最多能活三个月。”
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又被一盆冷水从头到尾浇个彻底,剩下微弱火苗跳动。
沈清颜一颗心凉了大半。
雪上鸿每次苏醒都是自愿醒来,没有人会去主动它,外界的侵略和骚扰在它看来就是一种挑衅行为,就像领悟意识极强的野狼一样,会毫不犹豫甚至是拼尽全力的抹杀掉侵入者。
这是一场生死赌局。
谢阙道:“有几成把握?”
“五成。”
五成胜率是因为蛊后对蛊虫的天性克制,而另外五成败率,则是雪上鸿的不确定性。
毕竟培育法子已经失传太久,也没有人做过这种事。
随后,霍明朗将打听来的消息托盘供出,离开了皇宫。
霍明朗走后,殿内只剩沈清颜和谢阙二人。
紫金炉燃着袅袅熏香,是龙涎香的味道。
两侧窗户开着,喧嚣风儿一吹,熏香四散开沁透进殿内寸寸角落。
压抑的,克制的哽咽声一点一点放大,直至变得清晰。
早在沈清颜眼尾通红,眼眶泪水打转时谢阙就发现了异样,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不想这一碰,姑娘家忍了再忍的泪珠啪嗒一下掉落,滴在谢阙手背上。
谢阙指腹抿去沈清颜眼角泪珠,捧起她的脸,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眼皮。
“别哭了成吗?”
沈清颜手指揪住谢阙衣襟,仰头看他,咬唇点点头。
她想说她没事。
可是,就这简单的俩字仿佛遇见了重重阻碍,上下不着地的卡在喉咙中,任凭怎么张口都说不出来。
哭的久了、累了,沈清颜脸色恹恹坐在谢阙怀中,脸颊枕着他的胸膛,双臂伸展开环过腰身,手指将后背衣裳都攥的皱皱巴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越发娴熟的感觉伴随中,忽然间就懂得了谢阙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就好比是现在,即便不用问,她也知道谢阙会去试。
……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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