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害怕,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无从适应地尴尬。
一时间,竟有想不起来尴尬的点在哪里。
银川端着茶进来,放在沈清颜手边。
手指捧住茶杯试了试温度,茶水是温热的,她轻轻吹去水面飘浮的茶叶,温水触碰到嘴唇的瞬间,一点如针扎般的刺痛蔓延开来。
沈清颜抬手摸摸唇,摸到了肿起的唇珠,黑暗中那点撕咬舔舐的濡湿感,连同舌尖流连过的酥酥麻麻,在体内燥热的催动下,沿着经脉一路往上,“轰”地一声在脑海中炸开,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见此,站在跟前的银川吓了一跳,连忙用手背抵住她的额头,滚烫的厉害,连忙道:“奴婢去请太医。”
“不能去!”沈清颜抓住银川衣袖,犬齿咬了下舌尖,勉强克制住嗓音里的颤意,“别去,我睡一觉就好……”
小哑巴不会做的事,陛下都可以做。
就像是在庙宇外,他把她按在墙上,肆意亲吻一样。
再过三日,春猎就会结束,萧琼起早贪黑地往林中跑,这几日都没瞧见人影。
楚袅袅嘴里咬住糕点,含糊不清道:“原先以为春猎能多好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还不如皇都城中的花朝节好玩。尤其是那些闺中小姐们暗暗较劲,你争我抢,恨不得要把对方踩在脚底别扭的样子,那才叫人看着带劲。”
“是么,我连花朝节都没去过几次。”沈清颜眼下乌青,面容中透着困倦。
她早些年都不在皇都城,也就初回来时遥遥望过一眼,那时许多人都想看她出笑话,又何必凑上去自讨没趣。
昨儿回来时已经是深夜,她梳洗更衣后,躺在床上又胡思乱想了会儿,直至天边泛起晨曦光亮才眯眼打了个盹。困归困,难受归难受,好歹是把事给想明白了。
如陛下说的那样,他是小哑巴,小哑巴是他,谁都没有变,变得只不过是岁月泯灭过的痕迹罢了。
往好处想想,以后她可是陛下罩着的人呢,看宫里谁敢欺负她。
耳边叽叽喳喳不停,吵得头疼,沈清颜掩面打了个哈欠,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把人赶走。
见她脸色实在不好,楚袅袅也没再说下去,“沈姐姐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沈清颜轻轻嗯了声,等人走后,只躺下沾床的功夫就睡着了。
接下来几日,谢阙只有在用膳时过来,两人都不是话多之人,一顿饭下来说不上几句话,且大多数都是谢阙在问,沈清颜在回答。
转眼到了春猎最后一日。
监察官站在高处,手持记录,高声宣扬着此次前十五名狩猎数量最多人员的名单。其中,萧琼位列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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