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打算帮助村里度过难关,但无非是借银两、借粮食,但都买下来……?
沈信上下看了夏槿一眼,她自己吃的完吗?又或者她有其他的想法?
于是道:“说说理由!”
夏槿:“要给公子挣钱呀!”
沈信:“……”,你确定不是花钱?
夏槿建言献策:“公子!咱们可以自己开作坊。”
“你会做粉条?”
沈信听着惊讶!
这姑娘可是读书、写字、学技艺,男人会的她会一多半,且还是个中翘楚。
但煮药、做饭、做衣服通通不会,普通姑娘会做的,她都一窍不通。
现在做粉条这种跟做饭有关的,她倒又会啦?
夏槿道:“我当然不会呀,我是幕僚嘛,不可事必躬亲。”
沈信的眉毛都挑了起来:“……理由不错。”
夏槿神神秘秘的一笑,俯下身去,凑到沈信的脸侧:
“但是公子,我有方子呀,不仅有粉条的方子,还有各种各样的方子,就像我一个做机械兵甲的,我也不用亲自去打铁呀!”
沈信微微侧开头,耳朵慢慢红了,他觉得夏槿呼在他耳边的热气太烫人,好像烫的不只是耳朵,一直烫到心口里。
他虽然自小就是国公府的世子,是这大黎朝仅有的那一小撮闺中女子的梦中情郎,从小时候开始身边就围绕无数名门闺秀、婢女丫鬟。
但那时候他年纪小,就觉得爬树、打架、骑马最好,女孩子什么的,哭哭唧唧烦死了,还不如打弹弓有意思呢!
后来等他终于开了窍,知道了女孩子的好,他已经在西北军营从军两年了。
也懊恼过自己怎么当时会觉得爬树好,不如隔壁府的小胖子开窍早,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那有什么用?
沈家军治军森严,他父亲尤甚,军营里不可出现女人,连营妓都没有。
别的将士还能去外面逛一下私巢子,他要是敢去?
哼!
有一次好不容易走到门口,被他爹拖了回去,打了三十军棍,十几天屁股疼得坐不下去。
说是沈家的男人,不许嫖妓!
要他等到及冠,就立刻议亲。
可后来,他好不容易等到成年……却再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儿了。
漠邶大军南下,这一打就是七年……。
再后来啊……他就背着一身污名,断了手脚,困在这一方小小的院落里。
所以,这样跟女孩子亲密,还真是二十五年头一遭。
寒笙:“……”,他现在是应该躲出去吗?他刚才不应该好奇夏姑娘怎么会那么多方子,而抬头去看。
他都看见了什么啊,啊,啊!
可他现在出去,马上李大娘要来做饭了,他不把柴砍好,等人家来了再砍,那得什么时候吃上饭。
可是……算了,吃饭不重要。
寒笙麻溜的转身出去了,院门都给死死地关上。
夏槿却丝毫不觉自己做了很亲密的举动。
毕竟星际的文化里,拍拍肩膀,凑到耳边说个悄悄话,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她才来大黎朝一天,就被抓到柴房又送到沈信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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