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她在律所,他都不会回律所的。
南焉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过了。
整栋洋楼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亮,冷清而又寂静。
宴景禹还没回来。
她有些疲惫,上了楼,路过拐角处时,她忽然发现另一边尽头处的门是半开着的。
那里是宴景禹的书房,通常情况下都紧闭着的。
她步伐犹疑了半分钟,还是走了过去。
里面亮着一盏台灯,光线比较昏暗。
她皱眉,轻喊,“宴景禹,你在吗?”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宴景禹?”她走进去又喊了声。
偌大的书房装修单一简约,空气中弥漫着宴景禹平日身上那股子淡淡松木香。
除了有个酒柜外,其余好几个书柜中摆放的都是各种金融类和不太常见的书籍。
桌面上摆放着的都是他公司的各类文件资料。
看上去稍微有些凌乱,和书房里其他整齐的摆设显得格格不入。
视线梭巡间,她意外撇到了发现两份文件下压着一个玉坠子似的的东西。
出于本能的好奇,她撩开那些文件,将玉坠子拿起来。
质地很纯,清亮通透。
很漂亮。
最上端还刻了一排字。
愿君相思,旁边还有一个缩写字母——s。
南焉神情一怔。
“砰!”
都来不及多想,书房的门被暴力推开,太过突然,南焉身体一颤,手一抖,那枚坠子‘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当即摔成了两半。
南焉睁大瞳孔,看向门口。
只是门口的人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捡起玉坠子。
她心里一紧,望着男人手中的坠子,红唇翕动,“对……对不起,我……”
“谁让你进来的?”男人站起身,阴骇的眸底凝着幽暗的光泽,冷冰冰的语气夹裹着迫人的气场。
“我看书房的门没有关,以为你在……”
“那又是谁让你动这个东西的?”宴景禹再次厉声打断她的话。
南焉抿唇,没法辩驳。
对上男人泼天的盛怒,她只能说一句‘抱歉’。
“抱歉?抱歉有什么用?这东西能复原吗?”
南焉垂首,攥紧拳头,这事她确实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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