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微怔,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她因为上次‘流产’,目前不能做。
对于他来说,即便用其他的代替,也是意犹未尽的。
她压下心底的百般情绪,缓缓侧过头,抬起那双流光百转的眼,声线轻软好听,“还不到一个月。”
被子从肩膀上滑落,露出片片暧昧过后的显著痕迹。
专属于他的标记。
意味着,她依旧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抢不走。
宴景禹喉结轻滚,将烟头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内,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富有侵略性的靠近她,“再来?”
南焉的瞳孔轻颤,还来不及说话,他的脸在面前忽然放大,接着,唇上一重,呼吸声被掠夺。
说是吻,还不如是啃。
很生硬的各种啃。
被啃到后半夜,南焉累得不行,迷糊中,只记得整个人被腾空抱起,被温热的水冲洗着身体以及黏糊得不行的手。
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
她睁开眼,就见宴景禹正穿得人模狗样地从衣帽间走出来。
“要去上班了?”她坐起来,胸前一览无余。
“嗯,九点有个会。”宴景禹睨着她,眸色微敛稍暗。
察觉到他目光的着落点,南焉伸手勾起被子挡住那片春光。
宴景禹唇角轻扯出一个弧度,整理了下袖扣,漫不经心道,“还早,你可以继续睡。”
即便心底有一丝不安,但还是出声问,“那言轻的事情……”
她要一个确信的答案。
“回去收拾东西,搬回来”
南焉抿唇,知道这也是他的条件之一。
但同时也清楚,他让她搬回来是什么意思。
“晏总……”
她还想问,言轻什么时候能出来,却被他沉着脸打断了,“不愿意?”
“……我饿了。”到嘴边的话,话锋一转,轻声嘟囔。
她昨晚就没吃,还被折腾了一晚上。
现在后知不觉,饿得肚子疼。
想必是肚子里那个小胚胎开始抗议了。
屋内静谧了几秒,南焉的手机响了。
因昨晚的奋战,正无辜又可怜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两人的视线齐齐扫过去,来电显示上清晰明了的写着‘明廷’二字。
南焉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些心虚,瞧了眼宴景禹那情绪不明的脸色。
往旁边慢慢挪动,倾身伸手准备去捡。
手还差一寸碰到手机时,一只节骨分明,凸起青筋的手抢先一步,将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南焉瞳孔睁大,本能想伸手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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