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河迅速跑完了二十圈,得瑟地瞧了霍渊一眼,此刻校场开始集合,人流涌动。
“去集合,别迟到。”霍将军仍是不近人情。
“行行行,都听你的。”花河蹦蹦哒哒跳进队伍里,身边人看他一眼都露出惊恐神情。
???小兰王摸不着头脑。
“你干什么去了,等会儿,你身上这是什么?”铁图挤过来,满脸惊恐扯住他的袖子,上下打量。
“醒得早就洗澡去了,没带衣服就借了旁人的穿,怎么都这么看我?”花河奇道。
“居然还有人跟你一样大清早去洗澡。”乌罗惊讶。
铁图咬牙切齿,换成柔北语:“是不是霍将军?”
“啊对,你怎么知道?”花河震惊。
铁图指了指领口袖口上鸟鱼图纹,说道:“这是玄鸟鱼纹,长安霍氏族徽,你说我怎么知道。”
“啊……”花河抚1摸着袖口的图案道:“难怪是个人都看出来这是霍渊的衣服,我还以为这就是中原人的绣花图样。“
花河的额头上还挂着方才跑步的汗珠,习惯性想拿袖子擦,却想起那时霍渊的衣服,于是低下头,在乌罗身上蹭了蹭。
乌罗:???
可怜的铁图又在祈求极乐天庇佑,只不过依然不会有什么效果。
“你详细说说,又哪里惹霍渊不高兴了?”铁图抓着小兰王审讯道。
花河又详细回忆了刚才的过程,铁图这才放心下来。
“哦对了,我见到他身上竟然是鞭痕,奇怪吧,出征打仗哪里会有人使长鞭?”
憨憨乌罗率先发表意见:“会不会是闯祸被罚了?”
花河白一眼道:“你以为他是我,多大个人了哪里还会闯祸。”
铁图哼一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不过确实奇怪,而且你说是陈年旧伤,说明不断有人在责罚霍将军,旧伤好了就再罚,身上总有伤口。”
花河捏着下巴沉思:“旁人不说,常宁他身居高位,又是大名鼎鼎神威将军之子,战功赫赫,谁要罚他?”
铁图道:“别人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一会儿赶紧给我把衣服换下来,盾柯他们盯你半天了。”
花河顺着铁图的目光看去,盾柯一行人正往这边瞧着,眼底写满了讥讽,隔着远虽然听不见,却能从口型看出对方正用柔北语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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