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张震和张瑞祥父子二人回来,李孝清和张嫣子看到这父子俩的时候就知道出事了,其实自打张震出去的时候,李孝清还在坐忘中,他不知道,若是知道就会看到那张瑞祥的印堂污。
结果这回来一看这父子,那张震还好些,神色疲惫,两眼尽是血丝,显然是元气大伤;而张瑞祥就惨多了,这一副脸色紫,嘴唇黑明显在中了剧毒。
“爹?哥?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张嫣子看到兄长和父亲此时居然如此狼狈,而张瑞祥明显是靠着父亲不断的度气才堪堪维持住生命的。
其实这父子二人本来没有任务下达去参加越战的,只是负责指挥越战老司令是张震以前的老上司,他这次被老上司求到,这张震自然答应出山了。
其实知道这件事的应该不在少数,这件事就是生在1983年的中泰灵异大师斗法,这事听起来有点离奇,甚至感到难以置信,但从事件的来龙去脉来看,好像又绝不是空穴来风,但是我告诉你,其实这确确实实生了。
在我军和越军的谅山战役中,越军军队丧心病狂的使用了所谓的“化学武器”,想要打乱我军攻击分队作战队形,以利其防御火力对我攻击分队进行杀伤我军有生力量,逼迫我军戴上防毒面具以达到消耗我军体力,妨碍其战术机动,而其实当时越军不止使用了化学武器,还请了不少东南亚厉害的降头师,而当时在那个战场上的就有东南亚三大神降之一,咱们暂且称其为奎刚大师。
越南请的这群人便是所谓的活性生物武器,也就是各种妖术,蛊术,在那个年代,东南亚的降头、巫术什么的都是在尖峰时期,而国内则刚好相反,经历了十年的打砸烧,高人除了远走高飞便是提前早逝。而当时越军所使用的降头妖术实际危害程度远化学武器,在网上曾有一段不是很详细记载当时战斗的情形,这暂且不提。在历史上,越南一直都是中国的附庸国,古代越南在边境作乱造反,中央帝国王朝的军队只要打下谅山,越南国王就会自动投降,可见谅山的重要性,所以我过军队对凉山是志在必得。此次中国军队只要拿下谅山,便遇到了降头,而张震当时带着张瑞祥来到了这战场的时候,跟着一个小营长去的,当时前沿阵地上已经扑倒了十余人,他们有喷火兵,有防化兵,还有更多的普通战士,一个个脸色黑。而当时的防化侦测兵并没有检测到任何的毒气残留。而且对我军士气也产生了较大的不良影响,若是无人阻止怕是很难再进一步。
张震看了一眼,跟张瑞祥问道“你怎么看。”
张瑞祥其实根本也不懂什么道家驱魔祛邪之法,但是他只是略学了父亲传授下来的一些奇门遁甲,可先在国内已经没什么法力高之人了,再者这张瑞祥年轻气盛,此时虽然三十多岁,可性子和容貌却和2o来岁似的。他一看这些倒下的士兵,再看看这周围的阵势,虽然知道自己应该不是对手,可是也不愿意承认,只是将那薄薄的嘴唇紧闭,眼睛只看着前面,却久久不作答。
张震知道这自己儿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由得叹了口气,似有些无奈,不过随后却又笑道:“没想到这越南偏隅之地,竟也有我等同道中人,而且似乎实力颇为不俗,手段更是狠辣,你可千万不要小视。”虽然张震这样说,可是在张瑞祥眼里,父亲的道法是无敌的,他曾经亲眼见过父亲降服猛鬼、僵尸之类的邪物,也曾听闻父亲当年在战场上的神奇战绩,所以他一点都不怕。
而后张震和张瑞祥便进山了,走到深处,就遭到了敌人的围攻,当时围攻他们的是那神降师和他的四十余名弟子,父子二人却是万万没想到这帮人居然如此凶狠,甚至不惜用越南士兵活祭,养出了一条鸡冠蛇。
这张震毕竟是受惠老道亲传,这一身的道法不弱于那神降,可是张瑞祥就差远了,这一个照面就能看出来。而那神降师有个弟子,十分善于应用虫蛊,有条用活人祭出来的鸡冠蛇,他自然看出来这张瑞祥是个软柿子,便趋使鸡冠蛇去偷袭那张瑞祥,一击中的,那张瑞祥惨叫一声,反手捏死了咬他的毒蛇,仔细一看这居然一条全身火红,粗如小孩手臂,长却大约只有一米的蛇。火红小蛇头上竟然长着一块鸡冠花状的红冠,而腹上也长有两只鸡爪一般的小脚!此时这红白肚子朝天虽然断气了的,可是闻着这毒气,这头脑不禁一阵眩晕。
而这张震自然看到,手中长枪掷出一下子扎死了那衣服破烂,脸上长满了瘤子状的疙瘩,极其丑陋,瘦小干枯的人,他却不知此人是那神降的大弟子。那神降见到弟子死了更是气愤,在打斗中甚至不惜大伤元气召出小鬼,这是正宗的暹逻养鬼术,可不是当时李孝清看到那些家伙养的小鬼。张震虽然把这张瑞祥救下,可惜这场斗法他却败了,他几乎丢掉了性命,亏得他有一张护体银符,否则必然被那降师杀死。
李孝清问清原因,却是心中气愤!师兄这何止只是伤了元气,这差点丢掉性命,而且自己的师侄现在是几乎性命不保,这蛇毒,只有那降头师才有解药,而若这张瑞祥不服解药,只怕每日都生不如死,多则十年,少则三年便会内气燃尽,体不容魂,魂飞魄散而死!
李孝清查看了下这张瑞祥的伤情,将这张瑞祥放到床前,面北而立,传音让他意想肝中青气,从左眼中出去,化为一条青龙,立于身体左侧;想肺中白气,从两鼻孔中出,化为一条白色老虎,立于身体右侧,想心脏中红气从口中出,化成一只火鸟(朱雀,形状想成凤凰一样即可)周身赤红,在自己头上振翅护卫,想肾中黑色之气,从左耳孔出,在自己身后化成一只大乌龟,龟背上盘一条蛇(玄武形象)另想一股黄气从肚脐中出,化成一只雄狮,护卫在前。
可此时这张瑞祥早就不能张嘴说话了,只能有李孝清替他念道:“孟章监兵,灵光执明,五兽围绕,七星护身,急急如律令。”这是五兽七星护体法,可以暂时止住毒液弥漫之势,虽然看着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暂缓之术。待着师侄的伤势稳定下来以后,李孝清才走出房间。
“嫣子,天师令!我要好好会会那些巫蛊之人!”在中国正统的道教对于东南亚的那些巫蛊养鬼还真就不是很瞧得起。若是说起那东南亚的巫术传承还得说是自始皇帝时,有一位巴蜀地区的巫师,生于穷乡僻壤却受到秦始皇以最高礼仪接待;她并未留下守节贞烈的传说,却被始皇帝誉为“贞妇”想必当时的贞妇定义或许和现在不同;秦始帝在她家乡为她筑起一道“女怀清台”;有人说她是西南女富豪,她统治着庞大的丹砂帝国;也有人说她亦巫亦医,掌握着生死之术。当时的巫术和现在所讲的不同,巫术早在原始社会就存在了,只不过当时的巫术又称为巫卜之术,跟现在所说的巫蛊不能相提并论。《史记》中记载“巴寡妇清,其先得丹穴,而擅其利数世,家亦不訾。清,寡妇也,能守其业,用财自卫,不见侵犯。秦皇帝以为贞妇而客之,为筑女怀清台。夫倮鄙人牧长,清穷乡寡妇,礼抗万乘,名显天下,岂非以富邪?”
其实巴寡妇就应该是一个极为厉害的巫师,统领着自己的部族,为始皇帝建造皇陵提供了大量的水银和朱砂,始皇才会厚赏与她。
汉朝初期,实行的无为之治,道家思想统一全国,而后董仲舒、东方朔,这些玄学家又开始扬道统,儒道开始融合,这巴蜀之地的巫术开始衰落,向南移,而后张道陵强势入蜀地,这巫术更是日渐衰微。等再后来,巴蜀之地的巫术在自明末张献忠入川后更是干脆移居东南亚,这东南亚的巫蛊之术本身就独具特色,得到这中原的巫术传入,从而自成了一脉。
此时李孝清让张嫣子天师令其实就是天师道的一种术法,与同道中人相互交流的术法,李孝清想知道是谁下的手,好去找那人算账,要回解药,从而救回张瑞祥的性命。张嫣子拿出一张紫符箓,以前说过符箓的材料类型包括金色、银色、紫色、蓝色、黄色五类,金色符箓威力最大,同时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消耗的功力也最大,银色次之,紫色、蓝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黄色,这也是最普通的符箓。掏出紫色符箓这已经算是比较强大的符箓了。
李孝清把事情的大概写在了上面“偏隅之地,欺我中华无人,有汉唐以来,先民皆为华夏之苗裔,今越人无礼,侵村掠寨,袭边扰民;破门入户,****我姐妹;强征暴掠,巧取豪夺。中国兵已属无奈之举,奈何请他国降师,插手战事,我师侄中毒不醒,各位道友若有针对良策,还望告知!”李孝清盖上的是张宣和留下的天师道的大印,而后往天上一抛,顿时化作数道流光,飞射而去。
两个时辰,李孝清居然收到了七张符箓,三张紫符箓,一张蓝符,三张黄符,其中三张黄符是在这方圆百里内的天师道传人。那一张蓝符大概在东北方向,东北三省之内,这符箓怪异,没有盖印可煞结的却别具一格,应该是萨满巫师画的。至于那三张紫府分别是西北玉门关一带,东南浙江茅山一带,这些大概是询问情况,套套近乎,表示若是需要帮助,可以去除掉那降头师。还有一张紫符箓最让李孝清兴奋,因为这符箓画法和自己居然同出一脉,而且还问符的是否张宣和师叔或是张师叔一脉的传人。
李孝清知道这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二师兄,他赶紧再次传回去一张传音符箓,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告知宣和前辈早已逝去,如今是大师兄的儿子中了鸡冠蛇毒。不一会再次飞来时,却见到这上面十分惋惜大概的意思就是此毒无药可解,除非得到能御百毒的灵兽耳鼠。李孝清此时看完不禁使劲拍了下额头,自己居然把小耳朵忘了,一直把他当宠物养着,忘了这事干嘛的了。
李孝清赶紧把小耳朵抓来,小耳朵此时爬到这张瑞祥的左臂,上去就是一口,这黑血顿时冒出,小耳朵贴着伤口,咕咚咚的狂饮着毒血。就看着这张瑞祥的手臂,居然由黑紫色变为了淡青色,李孝清知道这青色是因为浮肿所致,倒是没什么大碍。
而小耳朵此时却是晕晕乎乎的,似乎走几步就要倒在地上了似的。张嫣子干劲把这小东西抱走,还给二师兄传去了个符箓说明这张瑞祥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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