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鸣抿紧唇不说话,两眼如鹰逡巡了一遍深巷,突然迈步到一扇快掉光漆的门外,脸贴着门仔细嗅了嗅,突然眉头一皱,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门板嘭地倒在血红的地上,一眼望尽的院子里倒了三四具尸体,看装束应该是这儿的居民。
陆铮鸣一个箭步,并指沾了沾尸体上的血,厉声道:“血还是温的,去追!”
他话音未落,锦衣卫的人已如箭矢飞奔出去,各自奔向不同方向。
陆铮鸣正要进屋仔细查探,外头突然响起了一阵吵闹。
虽说陆铮鸣急着赶去看看病得不知轻重的那一位,但这么快逮到了人,还是让他大为诧异。
他提步出去,只见两个锦衣卫前后堵着个胖墩墩的男子,那男子面红脖子粗叫嚷着:“你们好大的胆子,本……我你们也敢抓!”
陆铮鸣快步过去,瞧清了那人的面孔,不禁嘴角一抽,示意手下人放开那人,平和恭敬地对那男子行了个礼:“下官奉命在这捉拿要犯,冒犯了王爷还请恕罪,只是……”他故作困惑地看着云王,“王爷您来这儿作甚呀?”
云王一脸“一言难尽”,目光躲躲闪闪,直到躲不过去他索性豁出去了,一甩袖子恨声道:“本王是来替王妃求药的!谁知道大清早的就撞见了你们这群锦衣卫!”
陆铮鸣望向其中一个小力士,小力士心领神会上前在他耳畔道:“云王殿下是从卖禁药的那一户里出来的,恰巧被弟兄们撞见了。”
所谓的禁药就是专治不孕的那一个……
这种事情任何男子都羞于启齿,怪不得一向胖墩墩的云王和炸了毛的刺猬似的。
但是此情此景,云王出现在这里实在难以让人不得不起疑。
可是个烫手山芋,另一个百户显然已经摆出了置身事外,不插手的姿态来了。
陆铮鸣稍作掂量,让人给云王让出条道:“多有误会多有误会,下官也是奉命行事,王爷莫要怪罪。还不快将王爷好好地给送回府去!”
云王气哼哼地一摆手:“不用了!本王有腿,自己会走!”
等云王走了,姓蔡的百户凑过来:“陆大人,就这么让他走了?”
“人家是堂堂亲王,咱们几个小锦衣卫还能扣着他不成?”陆铮鸣低头慢条斯理地揩去袖边的血迹,不冷不热道,“你当咱们是东厂呢?”
蔡百户被他挤兑的神色讪讪,瞟了一眼门缝里的尸体:“那这儿?”
除了卖禁药的那户人家,巷子里的其他人家都已被人先下手绝户了,至于去追的结果陆铮鸣并不太乐观,陆铮鸣也瞥了一眼淡淡道:“回去该怎么禀报就怎么禀报,年尾了岳大人也不会让咱们吃太多刮落。”
陆铮鸣说完这话,又指派了两人:“去跟着云王殿下,这儿人多眼杂,好生护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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