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宁气恼:“你不知道我没睡醒说气话啊。”
“但我当真了。”
姜疏宁飞快地舔了舔下唇:“你的这个意思。”
停顿片刻,她的眼珠转动两下,踮脚凑近用气声说:“是想让我哄你吗?”
傅西庭的目光落在某处,随即上移。
看着姜疏宁唇角弯弯,忽而伸手压住她的唇瓣,拇指略微使了些力道,眼底浮现的意味有些坏。
他扬眉反问:“不然呢?”
姜疏宁有些不怀好意,轻声喊:“五哥,你想我怎么哄?”
“……”
听见这个称呼,傅西庭喉结鼓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被勾出来。他目光稍暗:“都听我的?”
“当然。”姜疏宁灵动地轻眨右眼,咬了下傅西庭落于她唇上的拇指,“都听你的。”
“……”
简直惹火上身。
这动作让人措手不及,傅西庭率先败下阵来,扶住她的肩膀转身,面朝向下沉式的客厅沙发。
那里正站着两个人。
郑恒与造型师。
姜疏宁的表情立马变得僵硬,怔愣地看着面前两位,甚至比自己还要尴尬的年轻人。
她脚趾蜷缩。
“他们……”姜疏宁磕绊,“在这里多久了?”
傅西庭思索两秒,看好戏似地说:“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走呢?”
这话一出,姜疏宁的脸色宛若被打翻调色盘。
她崩溃地钻进了傅西庭怀里。
……
今晚这场慈善拍卖会,主办方是sa插一线女刊。
举办地点定在了江北歌剧院二楼,偌大的场地被装饰的繁星点点,四处摆满了鲜花与酒水。
拍卖会开始前夕,有场短暂的交流会。
各界名流穿梭在人群中,见面即是三分情,聊到尽兴处,还会互相交换联系方式。
距离宴会开场的时间越近,宾客们皆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向门口看去,像在等待什么。
女主编一袭艳红长裙,见状心知肚明,侧头吩咐了两句。
不到一刻钟,门口红毯忽而骚动。
众人纷纷注视着那头。
现场倏然变得安静,静静等候。
歌剧院红毯前停了辆黑色宾利。
车牌号是顺数0,唯独最后一位是5,就像江北城内对傅家小五爷心照不宣的某些规矩。
此时它极为嚣张的出现在媒体的镜头中。
司机绕过车头行至后门,细致地整理好白色手套,拉开后车门,他贴心地候在一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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