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个笔名叫“无缺公子”,据说很多人都疯狂地打听她。
嘿嘿,能打听出来才怪。
这些事情大师父都知道。
最初她就是自己画着玩,但是后来大师父成为她的读者之后,就开始帮她“推广”。
大师父还真诚建议她,尺度可以放大些。
谢解意:不了,我不行,没您那么开放。
大师父看她的目光意味深长,仿佛在说,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还给我装?
谢解意仓皇而逃。
她的段位,距离大师父,也就差了十万光年吧。
小昭嘴上嫌弃,身体却已经诚实地站到她背后,开始第一时间看“剧透”。
问题是你看就看吧,你还指手画脚!
谢解意忍受不了,把她撵出去看孩子了。
“你记着啊,快过端午了,”小昭提醒她,“记得给两个孩子做香囊和彩索。”
这里的风俗,端午时候要给孩子做香囊,香囊上绣着辟邪的凶兽,里面装着驱邪的灵符、辟虫的雄黄等。
谢解意虽然不勤快,但是这种时候,肯定不会偷懒。
每年她都花费心思给两个孩子做,让他们成为人群中最靓的崽儿。
今年当然也不例外。
“知道了。”
没什么比孩子重要。
谢解意把画稿收起来,开始设计今年的香囊图案。
刚画了几笔,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敲门声。
谢解意以为是魏嬷嬷,毕竟她不喜欢用陌生人,现在能进出的除了小昭就是魏嬷嬷。
不,现在还多了个余灿。
迟迟实在喜欢余灿,而且穆珩也认为没问题,她也就没多心。
“进来吧。”
如果是余灿,那肯定就有好吃的。
谢解意对她的厨艺,还是非常满意的。
结果,并不是。
“王妃娘娘。”一个模样陌生的丫鬟,慌慌张张给她行礼。
谢解意:“嗯?你是谁?”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怎么看她这样子,有种来告密的感觉?
难道穆珩屋里,进了其他女人?
虽然她有捉奸的立场,但是她没有那样做的闲心。
“王妃娘娘,”丫鬟一边说一边忐忑地往门外看,“奴婢滇红。奴婢,奴婢是来给娘娘送信的。”
“送信?”谢解意狐疑地道,“什么信?”
滇红慌慌张张地把一封信放到她书桌上,“奴婢也不知道,您看了就知道了!”
谢解意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奴婢明日这时候再来,如果您有回信的话,可以放心交给奴婢。奴婢告退。”
不等谢解意说话,她又慌慌张张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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