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霁很不耐烦,主动与他拉开了一臂距离。
在她的意识中,人们通常会用交换秘密来拉近彼此的距离。
她连这样机密的事都讲了出来,可崔迟竟毫无反应,完全没意识到该讲一个同等价值的,而是追着她问怎么证明那是真的。
“我再问最后一次……”
“四更天了,你不睡就滚出去。”
“你忘了吗?我可是公主,要滚也是你滚。”
……
阿霁无语至极,也烦躁至极。
婚前学的御夫技巧完全派不上用场,姑丈和姑母的恋爱经历也毫无参考价值。
崔迟本就是个异类,如今又自我认知模糊,真是越来越棘手。
见阿霁不接话,崔迟只得率先打破沉默:“我之前误会陛下了,以为她心中只有江山,没有人情,辜负了谢伯伯一片真心,如今方知她对谢伯伯也是情深义重。难怪谢伯伯对她那样忠心,想必这辈子都不会有二心的,无论有多少人挑拨离间。”
阿霁竖起了耳朵,心想着该说到保王党了吧?
可他话锋一转,却又带着几分兴奋喊道:“你不觉得我们和他们很像吗?都有着世人所不能理解的秘密。”
阿霁恨恨地蹬了蹬腿,冷声道:“除了都是一男一女,我不知道哪里像。”
崔迟遭她抢白,有些生气地转过身道:“你不想和我说话就别说,何必夹枪带棒?”
他听得懂人话呀,可为何就不明白她因何生气?一定是装的。
阿霁便也背过身去,还往两人之间放了只枕头。
崔迟好奇地看着,忽然觉得和阿霁睡觉比和大虎睡觉有趣多了。
大虎只会喵喵叫,除了跑前跑后缠着他要抱抱要顺毛,其他什么都不会,可他就是无法拒绝。
他试探着越了界,俯身过去学着大虎的样子贴在她背上蹭了蹭,嗲声道:“我头疼,手也疼,睡不着。”
这话用女孩子的声音说出来格外动听,他只觉心里甜滋滋的。
阿霁却露出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往后缩了缩,推拒道:“你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
他反手搂过她的臂膀,将枕头扒拉到了一边,挨过去道:“离得近一点就不疼了。”
那样温暖柔软的怀抱,阿霁还真有些舍不得离开,便也硬气不起来了,学着他的腔调道:“我舌头疼。”
崔迟茫然地仰起头道:“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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