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岑又是无奈又觉好笑,“你忘了吗?我有鼻炎,真不太能闻到。”
沈浔这才想起来,孟老师每天早晨起来,鼻子往往堵得厉害,会在床头柜上摸出好几张纸巾,说话时,鼻音会变得更重一些,嗓音听起来也就更性感。
他迟疑道:“鼻炎也不至于一点味道都闻不到吧……”
孟远岑说:“也就只能闻到一点点吧。”
沈浔不信,他觉得孟远岑就是在安慰他,偷偷瞄一眼孟老师的脸色,竟然意外的平静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多皱一下。
倒不像杨彬,每次见到他,就跟见了刚从粪坑里捞起来的榴莲似的,说话的时候五官皱在一起,相隔的距离正好能够听清沈浔的声音,再进一步都不行,除非沈浔加钱。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孟远岑悠悠问道:“为什么宁愿找杨彬来接你,也不愿找我?”
该来的还是来了,沈浔心里一紧,想要讨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孟远岑继续发问,“就因为你觉得我会嫌弃你身上的味道?”
沈浔抿了抿唇,放轻放软声音,叫了一句,“孟老师……”
“呵,”孟远岑不为所动,“你在微信里是怎么答应我的?”
沈浔垂眸,“……我错了。”
孟远岑嗯了一声,“下不为例,沈警官。”
这就是不再追究的意思了,沈浔松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找杨彬的?”
“你之前和我提过一次,说你每次在解剖中心加班到很晚,就会找杨彬来接你,我今天留了个心眼问了一下,结果果然被我问到了吧,原来你早就和他打好招呼了,”末了,孟远岑酸溜溜地补充,“我就知道你选择联系他都选择不联系我。”
沈浔小声说:“孟老师,人杨师傅都有妻子和孩子了。”
孟远岑理直气壮道:“怎么了,你不来找我,还不准我抱怨几句了?”
沈浔连忙点头,“好好好,你抱怨吧,你想怎么抱怨就怎么抱怨,我都听着。”
孟远岑没板住脸笑了出来。
车辆驶入小区,两人从停车库出来,沈浔在前面,走的很快。
孟远岑知道沈浔就是想和他保持礼仪距离,他先是仗着自己的腿比沈浔长,在后面坏心思地追了一会儿,结果沈浔越走越快,快的像是要跑起来,孟远岑烦了,伸出一只手臂圈住对方的腰,将人捞进胸膛里按住,以对方无法挣脱的力道。
他都不嫌弃,怎么还有人自己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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