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懂,但是人要是真的能克服情感冲动,按照“道理”来办事,那这世上就要少了很多麻烦了。司州刺史可是有三个儿子折在何平宏手上,其中长子更是被俘之后斩于阵前、悬首示众,司州刺史能忍下这口气才怪。那封送往司州的求援信连火漆都没拆,直接转手送到了冉韬的案头,瞧着司州刺史的模样,很想趁着卫州动手的时候分一杯羹。只是冉韬动作太快、没给他这个机会。
路州那边态度模糊、没给反应,看样子是不想招惹强敌。
倒是最远的幽州展现了友好的态度,但到底路途遥远、反应实在有点慢,等幽州使者到的时候,应州已经成了冉韬的应州,来使就被扣下来了。
冉韬听出了毛益的未尽之言。
——得先把扎手的刺挑了。
他摇头:“不急,再等等。”
他确实意属幽州,但是有些别的打算。
第一次演出就这么顺利,当然要办庆功宴。
因为气氛烘托十分到位,杨嫣在宴上也小酌了几杯。这会儿的酒度数很低,和饮料也差不多,但是不幸的是杨嫣这个身体对酒精的耐受程度也很低,她没一会儿就觉得有点热也有点晕。
杨嫣也没打算硬撑,交代了碧楼几句,就在篱莺的搀扶下,提前退场了。
这种场合没有大老板在才比较自在。
杨嫣觉得她可以自己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篱莺就是不松手。
篱莺:“……”
就算杨小娘子这么委屈巴巴地看着她,也不能掩盖对方刚才差点踩到沟里的事实。
篱莺只能哄:“好,小娘子没醉,小娘子就是困了,我送小娘子回去睡觉好不好?”
两人还在路上僵持着,却听到前面一道声音,“她饮酒了?”
篱莺一愣,忙不迭地行礼,“婢子见过将军。”
又解释,“杨娘子在宴上小酌了几杯。”
杨嫣很确定自己可以自行站稳,思维有点迟钝,但还是能转的。
她盯着眼前的人辨认了会儿,很肯定道;“冉二。”
另外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杨嫣接着:“我有点头晕,想回去。”
她说着,稳稳地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抓住了冉韬的袖摆,往下拽了拽,示意人蹲下。
杨嫣本来想叫人背着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居然被打横抱起来了。
突然的重心转换让她有点不太舒服,挣扎着抬手去勾人的脖子、想要直起上半身,折腾了好半天,最后成了坐在人臂弯里的姿势。
隐约的晃动让杨嫣下意识的搂紧了人的脖子,紧接着又觉得脚步突然稳了不少,她松了松手臂,再抬头往前看。
那声惊叹终于姗姗来迟地感慨出来。
视野好高。
……
篱莺愣愣地看着两人离开。
她想,自己是不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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