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撇了撇嘴,在心里暗骂几句,挤出一个对方压根儿看不见的笑脸:“行,下周我给您搬过来看看。”
“我现在就要看。”蒋修越说:“拍给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姜淮生平最讨厌被人掐断电话,纵使心中忿忿不平,还是得老实巴交地给他把作品挨着拍了照、发过去。
对方沉默了十几分钟,才回了她三个字“收到了”。
姜淮握着手机等待后续,后续就是对方屁都不再放一个,她纠结了半天,终究是主动问了一句:“蒋老师,觉得怎么样啊?”
五分钟之后,蒋修越回复她:“一般。”
姜淮:「那挂科的事?」
蒋修越:「考虑放过你。」
傅明升是星期五的大半夜回来的,他先是去画室找了姜淮,然后发现屋里脏得不成样子,屋中央依次摆放着三幅油画,看不出到底具体画了什么,但色彩运用独到,大片颜料仿佛活了似的,被汹涌的情感包裹着,这让傅明升情不自禁地驻足观看了好一会儿。
在画室里没逮到人,他走到姜淮卧室外,朝里头瞥了一眼。
姜淮正在床上酣睡,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枕头。由于她是背过身去的,傅明升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他悄悄抱走了欲要进屋的打火机,低声说了一句:“跟我去客厅玩,别把她吵醒了。”
傅明升奔波了一路,本来觉得疲乏得很,洗过澡后却觉得耳清目明,睡不着了。他去书房薅了一本英文小说,靠在椅子上读了起来。
打火机老实巴交地趴在他的大腿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瞌睡虫铁定是个会传染的东西,没过几分钟傅明升就连打呵欠,视线模糊,目光难以聚焦在书本上,他索性合上书页,靠在椅背上睡了半宿,直到打火机睡醒,跑到客厅尿尿,他才迷迷糊糊地回到床上去。
星期六的清晨,姜淮醒来发现客厅有人活动过的痕迹,左看右看,也没找到打火机的踪影。她紧张了一瞬,转而意识到今天周六,猜想应该是傅明升回来了,她悄悄摸去他地卧室外头瞄了一眼。
大床上空空如也,被子呈掀开状,的确是有人睡过。
游泳去了?可是,猫呢?
姜淮正纳闷儿,突然有人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结结实实吓一跳,猛然回过头去,就看傅明升倚在门边,懒洋洋地看着她:“偷看我?”
“偷看你?”姜淮一颗咚咚跳的心脏还未平复,嗓子都被吓得收紧了,半点好脸色都不想跟他,“你要是把我吓死了,就得荣升鳏夫。”
“我不想当鳏夫,”傅明升垂着眸子,神情散漫:“说不定会殉情的。”
姜淮懒得跟他贫嘴:“我猫呢?”
“客厅呢。”
“我刚刚出去怎么没见着?”
“跟着我进了洗手间。”傅明升无奈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实在是它太粘人,非我本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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