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兄好可怕。”我苦着脸走出疗养院的大门,“我肚子好饿。”
“这两件事对于你而言是一样的吗?”边尧也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好困。”
“切,你还不是一样。”我说,想了想又忽然提议道,“我们去吃火锅吧。”
“啊?”边尧睁开眼,“现在么?就我们俩么?”
“对啊,不然呢。”我说,“今天这么冷,我怕再这么下去,你这个冷血动物就要当街冬眠了。”
边尧:“都说了我不会冬眠……”
我打断他道:“还就我们俩呢,你还想叫谁,褚小狼吗?哼哼,不要再假装你有除了我们之外的朋友了。”我一边嘲讽他,一边搜大众点评,“啊,这边可以网上预约,评分还不错……”
边尧遥遥跟在我身后,走了几步之后才轻声重复了一声:“朋友……吗。”
晚高峰的时间段,街上车水马龙,我回头看他:“嗯?你刚说什么了么?”
边尧长腿一迈,几步便超过了我:“我要吃五花肉,吃十盘!”
“啊!现在猪肉超贵的!”我闻言即刻大叫起来,“三盘吧,最多三盘,不能再多了……你自己给钱啊!”
边尧浑然不理,走得飞快:“十盘,我要吃十盘!”
次日,疗养院,姚澄带着小飞妈妈的首肯邮件姗姗来迟。他昨夜好像费了不少周折,才说服远在美国小飞妈妈允许自己去探望她儿子。姚澄皮肤白,眼下的青色十分明显,但他精神奕奕,显得相当兴奋。
“所以你们这个仪器……呃,脑电波……什么来着?”上楼的电梯里,姚澄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脑电波量子干预投影仪。”边尧拍了拍单肩包里的金属头套,一脸严肃道。
他把胡说八道的功力发挥了个十成十,甚至还伪造了一篇学术发表的网页,意思是有一种脑电波连接的仪器,可以让使用它的个体们陷入深度冥想,从而以脑电波的方式直接交流。边尧说这玩意儿还没有投入临床使用,但连我都觉得漏洞百出的说辞,姚澄自然也是将信将疑。不过,当他见到病床上的小飞时,一切都被抛到了脑后。
1004的房间门一打开,姚澄焦急地冲了进去,他眼珠一转,瞬间激动地扑到床边:“这就是小飞!我之前看到的他就是这个样子的!”
“是他,一模一样,真是太好了……”他看着枕头上闭着眼的苍白少年,惊喜地转过来说:“这几年来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就算想象过他长大之后的样子,也不可能完全一样。”
“太好了,不是我的幻觉,”姚澄眼眶霎时间红了,手紧握着病床的边沿,“不是我的幻觉,小飞是真实存在的。”
我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飞为什么会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来到你的身边、你的生活中,这件事用科学很难解释。但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的脑内活动一定非常活跃。”
“可对于小飞而言,我和边尧都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所以当我们昨天前来时,无论怎么尝试他都不回应我们的呼唤。那么我们想,既然他主动选择了你一次,应该还会选择你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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