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个混混,他目光扫过这两只黄绿鹦鹉,显然是学都没上完就出来混社会,打架估计也只会用拳头和棍子砸。
怎么,几年下去,连风行找人的眼光也下降了吗?
“你们大哥是谁?”他深深吸了一大口,手里的烟瞬间烧了一小截:“还有,你们大哥还让你们做什么?”
黄毛不搭腔了,副驾驶座的绿毛眼睛骨碌碌一转,状似无意说了句:“哥们,你烟不错啊。”
连珏从兜里掏出烟盒扔他怀里,很不耐烦地问:“现在能说了吗?”
“说也不是不行?”黄毛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那么一搓,笑得猥琐:“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连珏眉头青筋狠狠一跳,一拳砸在了车门上,手擦破了些皮,也同样在这辆有些年头的车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开口:“能说了吗?,还是说,要打一架才能说?”
这一下子恐吓住了这两人,争先恐后地开口,连珏从这两人知道他们属于一个不怎么正规的催债公司,他俩级别小,也就干干跟踪,恐吓人这种小事,据说公司里还有人是从牢里出来的,根本不怕人命,只要给钱,干什么都行。
他俩就从带他们的大哥口中听说,雇主那边可能要预约这种服务。
连珏越听心越冷,自小生活环境的原因,他知道很多灰色行业,这些行业的法律还不算完善,就好比宋晋两兄弟开设的满玉堂,权贵欲望无论多不堪都能在那个地方得到满足,而发生在那里的事情民不举官不究。
就算深究,他们也没有证据,就好比程然当时。
虽然程然没说,但后来他通过知道程然去赴了谁的约,尤其是知道宋隋在场,便大致猜到了程然遭受了什么。但程然显然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他就连路初望也没告诉。
又或者这两人口中的公司,哪怕犯法,根据法律判决坐牢,但还是有人会买这种“服务”。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已经有人买了这种服务吗?”连珏的眉头越皱越紧,生怕听到连风行已经对路初望下手的字眼。
“还没还没。”绿毛颤颤巍巍地开口,“我听大哥说,雇主还没下单。”
连珏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气,松开手里已经掐变形的烟,又溏淉篜里吸了一口:“滚吧。”
“哎哎。”绿毛应的很快,黄毛发动车子小声来了一句:“可我俩工作还没完成。”
连珏斜了他们一眼,又砸了一拳:“以后再让我在我家楼下看见你俩,这拳头落的就不是车上了。”
“还不滚。”
“滚滚滚,这就滚。”黄毛慌乱发车,一溜烟地开车跑了。
黄毛开出一段时间后,绿毛那边手机拨打出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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