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华这才好受了些,点了点头:&ldo;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rdo;他站起身来,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脸红着出了门。
初衔白抬手摸了摸额头,神色骤冷。没过片刻,她忽然耳廓一动,望向房门,已经有人推门进来。
隔着一扇屏风看不清楚,她也懒得下床,随口问道:&ldo;折华?你又回来了?&rdo;
来人绕过屏风,身上那脏污不堪的紫衣已经除去,外面裹了一件墨绿袍子,初衔白笑起来,这衣服似乎是她死去父亲的,她母亲对他可真好。
&ldo;原来是师叔啊,看来看守的人很不得力啊,居然让你大摇大摆来去自如。&rdo;
天印并未理睬她的话,施施然走近,在床边坐下。
&ldo;怎么,这是要找我叙旧?&rdo;
&ldo;你少说话比较好。&rdo;
初衔白嗤了一声:&ldo;少说话就会忘了疼痛,忘了疼痛就会忘了曾经经历的一切了。&rdo;
&ldo;你是容易忘记的人么?&rdo;
&ldo;可不是,否则我如何会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rdo;
天印忽然伸手点了她的穴。
初衔白的脸冷了下来:&ldo;看来你的伤还不够重。&rdo;
&ldo;是我争气,恢复的比你快。&rdo;天印强提着内力,脸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却给人一种容光焕发之感。
初衔白哼了一声:&ldo;所以你终于可以杀我了是么?&rdo;
天印不再做声,伸手入怀取了一只小盒出来,打开后,里面装着一只小纸包和一小盒晶莹剔透指甲大小的膏体。他走到桌边将纸包打开,倒水和开,然后又回来,挑起膏体就要朝她锁骨抹去。
&ldo;这是祛痛散?&rdo;
&ldo;一盒外敷,一包内服。&rdo;
&ldo;你怎么得到的?&rdo;
&ldo;我说过你少说些话比较好。&rdo;
&ldo;哼哼……&rdo;初衔白冷笑:&ldo;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rdo;
天印看她一眼:&ldo;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原谅?&rdo;他的手指按上她的锁骨,初衔白闷哼一声,不自觉地闭了嘴。
伤在内里是看不出有多严重的,只能看出那一块肿得很高。祛痛散不愧珍贵,抹上去不久就消了肿。初衔白虽对他这举动不屑,但也无法拒绝药物带来的冰凉舒适感,受了这么长时间折磨,直到现在才好受了些。
天印始终面色无波,右手挑着药膏均匀地涂抹着,细致地像是在精雕细琢什么。初夫人给他的量并不多,所以这里也只能涂抹一次而已,要尽量抹均匀一些,让药力充分渗透进去,才能持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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