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一开始的确是灵机一动有弄点儿声势出来,开张之前起到一个先声夺人的效果。
卖的是皂花,吆喝出去的就是招牌。
吆喝声响了,听到的人越多越好。
桑枝夏的本意是找些弄脏的衣裳,最好是再从人堆中找几个积极的围观百姓,当场试一下皂花的效果,也好当个会说话的招牌,给即将开张的盒中香招揽一点儿人气。
但是桑枝夏自己也没想到的是:不足一个时辰的功夫,薛柳和杨二他们竟是张罗出了这么一出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的好戏。
上场的人都是临时订的,整个过程也很仓促。
但该说不说,演得还很逼真。
这些胡说八道的废话桑枝夏都差点信了。
徐璈沉默一刹不知该如何评价,桑枝夏透过虚掩着的门缝往外看,只觉好笑:“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话当真是不假。”
要不是知道自家东西是怎么做的,桑枝夏真的觉得自己是要被忽悠住了。
徐璈绕到桑枝夏的身后低头,下巴自然而然地落在桑枝夏的肩窝里,声调懒懒:“那个杨二是你之前饥荒时救下的人之一?”
桑枝夏目不转睛地盯着外头越发热闹的好戏,唔了一声说:“是,他家里都没别人了,就还活了一个妹妹。”
“喏,就是外头那个跟着薛柳演母女的那个小姑娘。”
桑枝夏微微直起腰,感受着徐璈滚落自己耳畔的呼吸说:“我让林云查过他的底细,人没问题,头脑和手段也活络,在农场里这么长时间不曾出过半点差错,我准备让他负责农场里的皂化房,配合薛柳打理盒中香的事儿。”
桑枝夏偏头盯着哪怕是拧着腰扎了个马步,也非不肯把下巴自己抬起来的徐璈,挑眉:“怎么突然想到问起杨二了?”
“你觉得他哪儿不对劲?”
徐璈扬起下巴趁机在桑枝夏的耳垂上啄了一口,见桑枝夏立马捂住了耳朵,艰难忍笑:“没,就是觉得这人也是生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放在这边倒也合适。”
开张做买卖的就怕嘴笨说不出好听的话。
只要一张嘴巧了,死的也能说出活的花儿来,要卖的东西自然也就有的是人稀罕了。
桑枝夏深以为然地点头,正想回神接着听外头的大戏时,围观的人堆中毫无征兆地爆出了阵阵惊呼。
“好家伙,这玩意儿是真的好使啊?”
原本油腻腻的头发洗后被帕子细细地绞出半干,哪怕是水气还没散透,也能看出头发比之前打绺的样儿柔顺不少。
最令人惊讶的是被一起带进去的小姑娘。
进帷幔前,小姑娘脸上手上脏兮兮的也看不出美丑,头发上的油光洗了,脸上的脏污去了,白白净净还有点儿胖乎乎的。
哪怕身上的衣裳还是灰扑扑的粗布,但站着不说话,打眼一看也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了。
薛柳演的妇人摸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很满意,不住点头:“这叫什么花儿来着?”
杨二笑着说:“给您试的是桃花皂,您可还满意?”
“还成。”
薛柳矜持地点了点下巴,又纠结道:“你们这什么桃花皂听起来花里胡哨的,究竟是卖多少来着?贵不贵啊?”
“不贵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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