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赵无坤眼神扫过去,李啸倾就上前辩解:“陛下开恩,臣与魏王素无交集,何来打压一说?”
“因为你想夺权!”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心里俱是一紧,包括左丘,因为形势已经脱离了王道计算的轨道。谁也没想到赵无坤会在国丧期间下令立即处死任威许,连天牢都不过一下,更没想到任威许会当即反水李啸倾。最怕接下来的形势,朝堂上会一锅端,到时反倒把李啸倾保了个平安——毕竟所谓的集体承担责任,也就是没有人承担责任。
朝廷上已经炸开了锅。
“大胆,谋逆之事怎么随口脱口而出,你可有证据?”
“将死之人不打诳语”,任威许说,“陛下,你眼前看到的这些人,全都是李啸倾的党羽!”
情况果然失控了,左丘握紧拳头,他怀里揣着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任威许说的是真的,但不应该是现在抖出来。
“求陛下明鉴”。百官跪了一地,叽叽喳喳一大片。
赵无坤心里怒气交加,感觉全世界都在反叛他,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粗喘着气。
“陛下,交给大理寺卿吧”,杜公公在他耳边悄声说。可大理寺卿,怕也是李啸倾的人,然而眼下唯有此路可走,他不可能把眼前所有的大臣都砍了。只能让大理寺找几个人背锅,先让眼前的事有个结果。
“王语铮,立案,必将严加查办,肃清朝廷。”
李啸倾果然躲过了。
左丘被押入了天牢等待上面的审查,对面的牢房,正是卢贞的。卢贞一口一口啜着酒,日子过得很悠闲。
“陈大人当初叫我带着王道还有任远之过来找你,我却一直想不明白为何。”
“那你现在想明白了吗?”
左丘摇头,卢贞斜睨着他冷哼一声,他说:“因为我是个疯子,这世上别人不敢干的事我敢干,别人不肯出的头我肯出,心浮气躁,是最容易利用,戳破纸老虎的人。”
“你明知如此,为何不明哲保身?”左丘不解道。
“明哲保身?贪生的人才会明哲保身,我不贪生”,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像说一番醉话,摇摇手中的酒杯,嘬一口沾了酒渍的指尖。
“只有上战场的人,才会培养死志。”
卢贞笑他榆木脑袋,在哪儿都不忘自己的职业操守。
“告诉我,你们的计划是什么?”卢贞突然开口,眼神却不看左丘,“听你的意思,你们的计划里还有我一出戏。”
“没有”,左丘解释,“计划失控了,王道昏迷不醒,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个老东西竟然还没有死”,卢贞说,“命这么硬?”
“是陈可辛叫你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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