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然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姜贽:“别觉得朕是你的蛔虫,这叫心有灵犀。”
他连这个都能猜到,还说自己不是。
王可忆趴在姜贽背上伸手戳了戳他的肩头:“姜贽,我阿娘是你安排进宫的?”
“嗯,还有岳父大人,只是他说自己是外臣,说什么都不肯和岳母大人一同来。只答应等会儿晚上会来参加宴饮。”姜贽道。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姜贽他很懂嘛,这么会说话肯定能讨人喜欢,也就阿娘对他有偏见,所以才怎么都不喜欢他。
王可忆原本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意识到姜贽爹爹娘亲都不在了。
她也不是会安慰人的性格,怕她一开口反而更惹姜贽难过。
所以她抱得更紧。
然后她听到姜贽的声音:“我没难过,你不用可怜我。”
姜贽居然连她这个想法都猜得到。
姜贽感受到背上的人轻轻亲他的耳朵,很轻似飞雪,似春絮。
王可忆小声却坚定道:“不是可怜你……贽儿很好,一点都不可怜。”
“我只是喜欢贽儿,所以才有点难过。”
王可忆不知道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说完就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不过……贽儿的耳朵也红了,那还是他更丢人一点吧?
姜贽背着她到凤梧宫时,她看到她爹也在,瞬间就想从姜贽背上下来。
结果姜贽不肯松手。
姜贽他是不是忘了她爹可是大虞朝第一谏臣,她爹那可是属于过路的狗不守规矩都能高低参一本的。
果然,她爹从看清她是被姜贽背着起,眉头紧皱就没松开过。
完了,她和姜贽都得听这位托孤大臣的训诫了。
姜贽刚把她背进屋里放在小榻上,她爹行完礼就开始念叨:“陛下,帝后鹣鲽情深是好事,只是这您大庭广众下背……呃。”
王可忆看到她阿娘曲起手肘用力撞了她爹一下,从她爹抱着小腹的样子来看……应该用力不轻。
她阿娘含笑拂起鬓边碎发,“哎呀,有的人啊,人老了这话那是一点都没少。”
王可忆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爹爹在家里素来如此。谁叫他当年因为母亲在太学护着他不被欺负就芳心暗许。
不过还挺好,至少他俩成亲以后,再也没人敢偷偷套她爹麻袋。
王可忆的脚确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准确来说,她阿娘以前在沙场上征战四方,受过的伤也多。
她这样的扭伤,她阿娘帮她按几下,再敷点独门秘药就好多了。
只是因为这伤,晚上阖家宴饮时,都是姜贽抱她入席的。
她爹张口想说话,被她阿娘一把子塞了一筷子菜进嘴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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