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性器?
亦或是肏她的手,也肏她的胸,最后全然不顾地做他所有想做的事情?
傅宁榕哼哼唧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谢渝便帮着她,一句一句发问:阿榕是要手指,是要肉棒,还是要我?
他只发问。
却也不管她怎么回答。
扣着她的腰。
抓着她的奶子。
跟她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但就是不进去,非得折磨着她,将她眼角、唇角、小逼都弄得湿润一片。
傅宁榕身体微微抬起。
穴里流着水,又痒着,整个人空虚得要命。
想要他又不给,无奈之下,她只能抬起屁股够着他的腰腹,自己在上面磨着。
谢渝常年习武,骑马射箭自是样样精通,腰腹有力,磨在上面的感觉十分舒服。
她对性事的所有理解仅限于谢渝。
全都是凭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谢渝弄着她的胸乳,看着两粒粉红的樱果按下去又凸起来,反反复复,看得有些专注,深觉十分有趣,因此未曾注意她正在借用着他的腰腹偷偷玩弄着自己。
他玩的她的乳头又涨又硬,一片红肿,神情专注又认真,仿佛在做些同断朝中要案一样的正经事情。
刮蹭着那个小粒,傅宁榕也知道磨得越重越是能得到更大的爽快。
索性竭尽全力蹭着,将小粒重重压了下去,蹭着压着哆嗦着,快感直冲小逼,脑中炸出无尽的火花。
谢渝钳着傅宁榕的下巴想要吻她的时候,陡然看到她瘦弱的躯体剧烈耸动了几下,呜咽着嘤咛着,发出各种各样高亢的尖叫声,爽得眼泪都溢出。
一片难耐又归于平静。
直至一股小小的清液水柱喷在谢渝腹上时他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抬起她的腰。
大掌又往臀上扇了过去,不疼但痒,覆盖了原来的红痕,直抵到她的骚芯。
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乖。
谢渝将肉棒抽出,不进去,却一下一下拍过去,用龟头故意顶着她的阴蒂。
声音暗暗,手上却越发使力:这么骚?不等我自己就解决了?
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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