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本身从来不是污秽下贱的,全看口中言爱之人如何冠名,又如何实践。
对宿半微来说,爽归爽,但是……呵,以后谁说鹤凌序古统正板,她绝对第一个冲过去反驳!
只能说,无愧自小习剑,力度与巧劲把握得真踏马……收、放、自、如。
上个床,她都觉得自己要说无数次脏话,才能表述出些其中刺激。
……额,其实应该是势均力敌的,只不过前期宿半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才失了先机。而当她一夺回主动权后,就轮到凌序仙君任她调戏与为所欲为了。
“喂,舒服吗?”
不服输的宿半微自是咽不下那口气,一拿住他的命脉逼他俯倒后,就恶意在他耳边吐气问他。
这东西,不就比羞耻度嘛。她还就不信,鹤凌序受了那么多年正统保守思想灌输,能比她还不要脸。
果不其然,长发铺开的白肤仙君面上红意因这话再度难消,颤着有些濡湿而显鸦青的眼睫,侧开脸颊,似是不好意思般,避开她的视线考证。
没有悬念,这把她赢了。
喉结反复蠕动,他才含哑开口:“……舒服。”
鹤凌序没有逃避她的问题,虽羞耻到脖颈根都漫上淡淡晕红,但还是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他爱她,是以愿回应她直白的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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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嘴上说不行,你倒是努力抗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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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友情提醒,亲吻的时候最好别在脖子那瞎亲,可能会出事的。
第40章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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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曦初绽。
宿半微跟惊魂一样突然睁眼。
脑子灵活,意识恢复得也比身上传达的感觉要快,因而她是在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后,才慢慢感受到身上的异常酸软的。
一下子,她感觉宇宙爆炸也不过如此了。
小心翼翼侧过头,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浇灭——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不是鹤凌序是谁?
睫阖而呼吸匀称,鼻脊挺而睡相安分,除却眉间淡淡疲意,看起来就是不然纤尘的云端仙人。
要是醉后不记事就好了,偏偏她记得一清二楚,自己怎么把人掼上了榻,又是怎么不顾阻挠要硬上弓,然后又怎么不服输地故意戏弄人家,最后不负责任地睡过去,留他一人为她清理换衣。
……悄悄垂眼看他拢起严实的领子,又感受了下自己身上的清爽与崭新里衣,宿半微慢慢转正头,跟条死鱼一样盯着床顶,满心的生无可恋。
不过鹤凌序还没醒,还没到束手等死的最后一刻。
她还有机会……死抿着唇,宿半微收敛呼吸,掀开一点半被子滑出去。
连鞋都不敢穿,衣服也不敢找,直接抓起地上被她随手撒下的昨日穿衣与长靴,蹑手蹑脚就往外闪现。
降落的地方她还没法很好控制,因而突然披头散发抱着衣鞋出现在钟迟面前的时候,她还有些庆幸,碰到的是自己人。
一大早失眠,导致出来赏日出饮茶的钟迟,着实是被她这一举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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