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人群中,有一个人自从秦月站到土台上后,一双眼就死死的盯着秦月,嘴里嘟囔着什么,表情显得很怪。我们能够记得,这个人就是那一晚和秦毅谈了很长时间的二当家的。
对此,秦月并没有丝毫的察觉。
而在另一处角落,有几个人也好像故意和这采取联合行动的人切割,也与人群拉开了距离。在那几个人中,秦月认出其中三人,正是岭南三杰。
在秦月看向他们时,三杰的老大贺光宗对着秦月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秦月也礼貌的点点头,算是回应。
场内的人不算少,但此刻却很安静。
秦月又看了看大家,平静的说:“刚才听到有人说,是有事情要问我。我想我和大家素昧平生,不知大家有什么事要问。”
听了秦月的话,有一老者越众而出,对秦月两手抱拳施礼。秦月同样两手抱拳,回了礼,不缺礼数。
只见那老者清了清嗓子,说道:“秦姑娘,恕大家冒昧打搅。大家只想弄清楚,姑娘所学武功……”
秦月知道他要问什么,但对方要是直接问出自己是不是习练了秘籍的武功,问题就很难说清楚了。
秦月不想给对方机会,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我想大家都是武林中人,都自行习练过自己门派或其他的武功。我想问大家一句,你们有责任、有义务把自己所学的武功公告天下吗?有吗?”秦月等了一下,见没人回答,接着说:“我想我问题的答案很清楚,也很容易回答。没有,肯定没有,这回答是肯定的。既然大家都没有责任、没有义务把自己所学武功告知天下。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所学的武功告知大家呢?”
“可是……”看老者还要说什么。
秦月继续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可是,大家知道我这次踏入江湖的目的。是的,我就是要搞清楚我父被害的真象。惩治罪恶,为我父报仇雪恨。我知道此刻大家最感兴趣的是什么,而我对这个问题没有兴趣。
“不妨多说一句,我就是说了,你们会信吗?而你们关心的问题,待我父被害真像查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我想,在场中人,肯定有人参与了加害我父的那一次活动。
“我的要求是,凡是参与了那次活动的人留下,把你参与的活动说清楚。我想,我父是不会服毒自杀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父是服毒自杀,也是被逼死的,把人逼死不应当追究吗?不应该受到惩处吗?至于在场的没有参与那次活动的人,我劝大家尽速离开这里,还是不淌混水为好。”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读方丈爷爷送自己的经书,决不宽恕的话秦月肯定是要脱口而出的,但秦月现在没有。
见秦月已下逐客令,好容易来了,难道就这样离开吗?大家显然很不情愿。但看到秦月亮明的态度,又怯于秦月的威名,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正在大家不知怎么办好的时候,岭南三杰的老大贺光宗越前几步说:“秦姑娘,我岭南三杰那个时候还没出道,确实未参与当年的活动。但需要申明的是,我们现在还不走是要陪一位朋友,和秦姑娘有事禀明。”
“我知道了,那别人呢?我可不可以认为剩下不走的人都参与了那次活动呢?”秦月咄咄逼人地问道。
看岭南三杰虽然是说明情况,但那态度分明是认怂。大名鼎鼎的岭南三杰尚且如此,自己有什么资本和秦月叫板?有人已经开始往出走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总是有的,这时就见另一独立角落有人越众而出。
“你算哪儿根葱?口气到不小,乳臭都未干,小小年纪,眼里还有天下英雄吗?……”
这人还想说什么。这人一开口说话,秦月就觉得有些面熟。当看到这人脸上的那道大疤,秦月恍然大悟。
不由得怒从心生,厉声地问:“我问你,一个月前,你在常家村干了什么?”
“你?……你怎么知道?”如果秦月还不敢最后断定的话,但疤脸这慌乱中不知所措,等于是把自己的罪恶不打自招、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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