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听了,心中一喜,她正苦于找不到线索。
“苏馆主,请问,您是参加了十年前那次吧?”秦月很客气,也很注意用词。
“秦姑娘,很抱歉,我不仅参加了十年前的事,还参加过那之前在京城对秦毅大侠的追杀。也参与了上次和秦姑娘的见面。”苏馆主语气沉重,“因为听江湖传言,秦姑娘说要和逼死秦毅大侠地所有人算账,一直很怕,没有勇气做出交待。昨天我在现场,目睹了秦姑娘的所作所为,被您的寛宏大度所感召,再也不想保持沉默了。对不起,秦姑娘。”
说着,苏馆主起身,对秦月深深地鞠躬。秦月忙起身扶住,请苏馆主坐下。
“苏馆主,我请问您,十年前,您们是从后墙翻入的吗?”秦月满怀希望。
“后墙翻入,不是呀!有从后墙翻入的吗?”苏亚雄一愣。
“那您是?”秦月问。
“我是从前面大门进入的。”苏亚雄答。
“那您是在很多人之后了?”秦月有些失望。
“是的,我前面有好几伙人在我之前翻墙而入了,我是跟着上次处置疤脸那人之后进入的。”苏亚雄说。
秦月失望地摇摇头,看来自己是空欢喜一场了。
“苏馆主,如果是这样,我爹爹的不幸和您无任何关系。”秦月诚恳地说。
“可是,您说所有参与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苏亚雄很意外。
“那是小女说得一句气话,苏馆主不必介意。”秦月微笑着。
“谢谢秦姑娘的宽恕。”苏亚雄长舒了一口气,浑身一阵轻松。
“苏馆主,您刚才说您也参加了那次在京城对我爹爹的追杀?”
秦月还是想多知道些。
“是的,我参加了。”苏亚雄点头。
“那您可不可以说一说那一次的情况?比如,是谁组织的?是谁在指挥?”秦月问。
“谁组织?谁指挥?没有呀?相互串联是有的,都是奔着天甲奇门去的,都千方百计想得到那本秘籍。大家其实是自发的,也都各行其事,有时候还要互相提防。”苏亚雄有些摸不着头绪。
“原来是这样?”秦月也很出乎意料。
“说到家就是一些乌合之众,追杀秦毅大侠时,大家都往他身边抢,生怕秘籍落到别人手,本事不济的根本靠不了前。”苏亚雄努力地做着补充。
“有个神秘组织参与了吗?”秦月又问。
“什么神秘组织,不知道呀?”苏亚雄摸摸头。
“对不起,我没说清楚,就是上一次疤脸那伙人。”秦月也觉得自己的问题可笑。
“他们参没参与,我还真不知道。”苏亚雄在努力回忆。
“在京城追杀我爹爹那次,您见过疤脸吗?”秦月问道。
“好像没见过。”苏亚雄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见过处置疤脸那个人吗?就是那个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瘦瘦的,高高的,是那些人的头。”秦月竭力地做着描述。
“也没见过,不过我倒是记得确实有一伙神神秘秘的人,他们的人最多,可是说消失,一下子就没了。但是不是您说的那个神秘组织,就不知道了。”苏亚雄确是想把自己所知道地都告诉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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