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秦毅在里边还没有动静。“二当家的,秦毅这厮怎么还没动静?我们干脆打进去别等了吧?”说话的人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显得面目狰狞。
被称做二当家的人,也就是昨夜和秦毅见面神秘人沉吟了一下,“还是再等等吧,以我和他昨日的面见,他应当是个很重承诺的人。打进去我们这些人谁能到得他的身边?”说着,这位二当家指了指被秦毅隔空一掌击倒的土台,“你没发现吗?比起在京城的时候,他的武功又精进了许多,说不定已练成了秘籍上的武功,这人一定要为我们所用。对这样的人,来硬的肯定不行,必须怀柔。这个世上,有谁能过得了名利这一关,昨天我感到他已经动心。”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给秦毅当看门狗。”过来一伙人气势汹汹的质问。
“就凭你们,有资格问我们是谁吗?”疤脸不屑的回答。
“我或许没资格,我手中的家伙应该有资格吧?”说话的人有四十上下的年纪,这是个在一万个人中也能一眼认出的人,左脸有一大块红痣。他拔出了腰中的长剑。他身边的人也亮出兵器,很快散开。疤脸也和手下拉开架势散开,冲突似乎已不可避免。
“这位江湖朋友,大家来此的目的心照不宣。东西还没见影,我们先打起来只能让别人获渔人之利。”二当家的上前一步,拦在自己人的身前。
“那你们在等什么?”
“我们吗?”二当的迟疑了一下,“我们是觉得人手不够,您恐怕还没见识秦毅的本领,找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找到人,不能再让他溜了。”二当家的振振有词。
“能告之贵方是何门何派吗?”对方已收起兵器。
“对不起,不便相告。”二当家的轻轻的摇头。
“缩头藏尾算什么好汉?”对方还在呈口舌之利。
“我们不是好汉,尊驾即是好汉,不妨亮出名号。”二当家的冷笑道。看对方无言以对,“大家都是什么心思,别人不知?自己还不知道吗。”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又有两伙人拥了过来,场面越来越乱。
正在这时,有人跑过来向二当家的报告,说有好几伙人已强行从后墙翻墙进院了,他们抵挡不住。听说有人已经进去了,场面大乱,大家一拥向前,纷纷翻墙而入。
二当家的是他的人从里边打开门,从大门进入的。等他走到大厅门口,进到厅里的人已经在向外走。没有任何打斗,二当家奇怪跟着后来的人走进大厅,眼前一幕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秦毅坐在堂前椅子上,头歪在堂桌上,嘴上一道血迹,是中毒状。
他赶紧走上前去,把手伸到秦毅的口鼻前试了试,已没了气息。
他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打斗的痕迹。却在秦毅的腿旁放一铜盆,能看出里边是一本书烧成了灰烬,看样子好像是那本大家朝思暮想的秘籍。
二当家的大呼:失策!失策!又突然想到什么,吩咐手下人快去找秦毅的女儿。
一阵忙乱后,手下人纷纷来报,说偌大的院子里已空无一人。
疤脸来请示,问下一步怎么办?二当家的还没做出决断,有人来报,说外边来了一队官军。二当家的不知怎么回事,带着人撤出大厅。
只见十几个官军跟着一军官模样的人已冲进大院。只听那军官高声大喊:这里已被大军征用,无关人员一律离开。这军官正是秦毅的好朋友李如刚。
江湖人虽不愿和军队打交道,但也不敢和军人发生正面冲突。二当家的随即带人撤到了院外,其它的一伙伙没走的人也跟着出来。
大家看来还都不肯轻易罢休,围在院外不肯离开,想看个究竟。接下来是在众目癸癸之下,军人拉来棺椁,把秦毅葬在后院墙之外的山坡上。秦毅住的院子,此后就驻扎了一队官兵,一直驻扎到李如刚后来换防,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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