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咬了下嘴角内侧的肉,哭哭唧唧的打起感情牌,“是,那两件事儿是我和温念辞说的,可我那么做,还不是因为太喜欢你吗?时砚哥,我从小就和你一起长大,我有多喜欢你,我不信你不知道!”
“你喜欢谁关我什么事?”林时砚眯着眼睛瞥了眼许岁欢,只觉得这女的实在是聒噪,哭的他心烦。
“为什么不关你的事?”许岁欢受不了林时砚这种事不关己甚至还带有几分厌恶的语气,激动地嗓子都喊哑了:“我和许了雾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病秧子!”
话音未落,林时砚骤然扣住许岁欢的脸颊。
他凤眸微眯,眼中翻涌的盛怒让人窒息,“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那三个字,我拔了你的舌头!”
“我说过,所有让了了不开心的人,我都不会让她好过,所以……”林时砚缓缓牵起嘴角,笑的戏谑又狠戾,“左手还是右手,你选。”
“我不选,我为什么要选!”上次手臂碎裂时的疼痛让许岁欢冷汗直冒,她一边剧烈挣扎,一边撕心裂肺的大喊:“计划是温念辞提出来的,那条微博也是温念辞发的,我凭什么要选?再说了,我有说错什么吗?现在我爸的正妻是我妈,那她许了雾不就是小三的孩子吗?她活该被骂,活该上热搜!”
“活该……”林时砚嘴角微扬,戾气横生的回了句:“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活该。”
说罢,林时砚猛地抓起许岁欢的右手手腕,径直的走向茶几。
他将许岁欢的手按在茶几上,在许岁欢歇斯底里的挣扎声中,随手抓起一旁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啊——”
十指连心,这突然起来的剧痛险些让许岁欢昏厥。
林时砚见状,将花瓶里的水尽数淋在了许岁欢的头上,待许岁欢稍稍清醒后,林时砚再次将花瓶砸向她的手背。
咣——
咣——
起初许岁欢还在痛苦的哀嚎,甚至还有精力哀求苏青救她。
可几下后,许岁欢再挨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昏死了过去。
林时砚瞧了眼许岁欢几乎被咋成肉泥的右手,虽不满意,却也不愿意再和一个失去知觉的人纠缠。
他将花瓶扔到一边,转头,一眼便瞧见了吓到失神,躲在楼梯拐角处瑟瑟发抖的女人。
还说什么爱自己的女儿,不过是个遇事只敢躲起来的胆小鬼罢了。
自私又虚伪,和那个女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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