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请不起,哪天你傍上有钱的小帅哥,让他带你吃去吧。”我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打火机。
“小气鬼。”塔塔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烤串吧,随便你点,还可以外加两瓶啤酒。”
“烤串也不是不行!明天我休班,你也休班,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明天还真不行,便利店同事让我替他一个晚班,我可以白天请你去。”我抱歉地说。
“你还真是铁人,我白天觉都睡不够,你还能去再打一份工,真是佩服!”
“就两个月,挺一挺就过去了。”这一个月以来,我每天大概只睡四个小时,有的时候端着酒站着,感觉下一秒都能睡过去。除了上班,我还要挤出一点时间用来复习功课、写暑假作业,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已经是奢侈了。
有的时候我觉得老天很不公平,思索着为什么有的人一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可以背几万块钱的包,喝着几千块钱的酒,不需要努力学习,等着以后出国留学镀金,而我却要为学费发愁,每天吃着过期的面包。
可后来我也想通了,这就是命。许多时候我们所经历的事情,都是老天爷的安排,是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宿命。
休息的这一天便利店同事和我换了班,晚上十一点,我见店里没什么客人,从角落的购物筐里选了几个过期的饭团和三明治就着牛奶在收银台里吃了起来。
“欢迎光临。”我见有顾客进来,赶紧喝一口牛奶勉强咽下嘴里的面包。
“再来一包南京。”
我低着头,看见收银台上放着一盒安全套。而说话的人,正是齐嘉豪。
“扫码还是现金?”我转过身拿了一包烟,抬起头看着他。
我戴着鸭舌帽,齐嘉豪在进店的那一刻没能认出来我,现在我们两个人四目相对,我在齐嘉豪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扫码。”齐嘉豪故作镇定,我看出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需要袋子吗?”我盯着齐嘉豪的眼睛问。
“不用了。”他把东西放在了口袋了,匆忙地走了出去。
一片寂静,屋子里只剩下冷柜启动的声音。
我拿起面包大口地吃了起来,让面包塞满整个口腔,机械地咀嚼着。不知不觉我竟然流泪了,眼泪顺着脸滑到了嘴角,我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眼泪止不住的狂流。我大口大口地吞着面包,让这些垃圾食物填满我的胃,我觉得如果能把胃撑大,也许它可以顶到心脏上,来替我安抚一下它,让它别再那么痛。
我不敢哭出声音,只能吞下眼泪,吞下苦楚。
我有什么资格哭呢?齐嘉豪和谁上床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暗骂自己活该,活该喜欢上一个本不属于我的人。
暑假很快就过去,拖杜子铭的福,我攒够了下学期的学费,还攒了一些生活费,让我下学期可以过得不太艰难。最后在酒吧工作的那一天,杜子铭带了一群人来到酒吧,当作是开学之前最后一天的狂欢。我和经理请示了一下,来到吧台找塔塔拿了一瓶杜子铭经常点的那款洋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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