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妩对这一套流程几乎已经是倒背如流了,在他把脉的时候,还能闲着无聊的和他搭上几句话。
“宁叔,您是不是刚从王爷那来?”
宁义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奇道:“王妃是怎么知道的?”
青妩笑着指了指宁义的衣裳,说:“您身上的药味很浓,是王爷惯常会喝的那种味道。不是药房里的普通草药味。”
宁义一愣,用没有把脉的那只手拎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果然有一股子草药味,他看向青妩,佩服道:“王妃的嗅觉很厉害啊。”
青妩腼腆地摸了摸鼻子,说:“大概是我从小对气味就比较敏感吧。”
宁义不置可否,没说什么。
青妩却问:“宁叔,王爷的病情如何?我看他最近的精神好像好了许多。”
事实上,她一直都不太知道景立得的是什么病,平时只能依靠直觉和景立的精神状态来推断他的病情好坏。
宁义沉默了一瞬,没有回答。
青妩也知道自己越距了,她愣了愣,立刻转开了话题。
宁义收回手,说:“王妃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属下再给您开几味药,调理一下就行了。”
然后,他把绢帕收回药箱,又从箱子里掏出一个精巧的瓷瓶来,“这是去疤痕的药膏,王妃的伤在额角,最好还是不要留疤。”
青妩感念他的细心,诚恳道:“谢谢宁叔。”
宁义笑了笑,朝她拱了拱手,“王妃客气了。”
说着,他就背了药箱要离开,青妩亲自起身送他,到院门口的时候,宁义停住步子,说:“王妃快回去休息吧。”
青妩笑着应了,转身便要回去,宁义却又叫住她,“王妃。”
青妩转身,“怎么了?”
宁义有些犹豫,花白的胡子底下传来一声长长地叹息,他忽地朝青妩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吓得青妩忙去扶她。
她在楚王府已经待了小半年了,对于楚王府里的人和事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她知道宣禹、宣灵这些人都是跟随着景立出生入死过的。
对他们自然多了一份敬意。
而宁义的地位更是不同,就连景立都对他保有一份尊重,青妩怎么敢受他的礼。
不想宁义却很坚持地拜了下去,“属下是有一件事想要求王妃帮忙。”
青妩道:“若是有什么我能做的,自然会帮您。”
宁义再度叹气,面容上堆满了愁绪,他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好半晌才开口道:“王妃有所不知,王爷这病已经许多年了,始终缠绵病榻的原因之一,就是王爷成日闷在王府里,不愿意出门。属下劝告过多次,王爷都不理会。如今王妃来了,属下只能祈求王妃能劝一劝了。”
青妩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件事,她下意识就点点头,却又十分犹豫,“我能行么?王爷应当不会听我的吧……”
宁义肯定道:“属下的希望都寄托在王妃身上了。”
他实在真诚,青妩不好意思在这时候说丧气话,只好答应道:“宁叔放心,我一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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