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王强猛然出声,道:“那个侍者,你等等,你不要带他们去。”
侍者停步,道:“为什么?”
于剑道:“你没听到我们的对话?这个人是只鸭子,你没听到吗?一只鸭子来枫丹白露就餐,你不觉得,拉低了枫丹白露的档次吗?”
“啊?”
侍都愣住,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你还愣着做什么?”
于剑叫道:“把这死鸭子赶出去啊,我看着恶心。”
王强瞟一眼梅浅影,一脸嫌恶:“把她也赶出去,婊子和鸭,真是绝配。”
他话未落音,突然间啪的一声。“啊。”
王强一声痛叫。直到捂着脸,他才看清楚,原来是谢长风突然冲上来,抽了他一巴掌。如果是自己,无论别人说什么,谢长风都不会在乎。但骂梅浅影不行。“你这死鸭子敢打我。”
王强暴怒,腾地站起来,操起桌上的酒瓶子就向谢长风冲过去。不等他冲出来,谢长风直接跨前一步,一脚踹在他小腹上。王强给踹得直接退回座位上,还带倒了两把椅子。“小爷今天跟你拼了。”
王强爬起来,还要往上冲。梅长箫却扯住他:“这死鸭子练过,你打不过他。”
他转头看向马文东:“马少。”
马文东阴沉着脸,拿过手机,说了一声。不多会,几名保镖冲进来,为首一人,是熊大。上次马文东订婚,梅长箫就请了熊大,马文东就看上了,后来直接就雇了熊大做保镖。“给我废了他一只手。”
马文东向谢长风一指。“加两条腿。”
王强加码。“再加中间那条腿。”
梅长箫再加码。“你们敢。”
梅浅影惊怒交集,挺身拦在谢长风前面。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孩子,但面对需要保护的人,她却有着挺身而出的勇气。这是谢长风最欣赏她的地方。她的善良,永远都不缺勇气。“姐,交给我。”
谢长风伸手搂着她纤腰,轻轻往后一带。熊大不敢碰梅浅影,他知道这些公子哥儿其实都算是梅浅影的舔狗,只是舔不到而已,他真若是碰了梅浅影,这些舔狗们反过来只怕又要收拾他了。他能打,但这个世界,拳头反而是最弱的,除非背后有权贵或者资本支撑。不过谢长风就例外了,眼见谢长风现出身来,熊大咧开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他长得粗鲁,就格外见不得谢长风这一类小白脸,这种小奶狗,他看到了就想虐。熊大口中发出一声低吼,伸手就向谢长风抓过去,这种小奶狗,抓到手里,狠狠的揉搓,听着他们的惨叫声,会格外过瘾。谢长风不闪不避,等熊大手伸到中途,他突然一矮身,左脚往前一跨,跨步进身,右手食中两指骈起,闪电般戳在熊大胸前。他曾经以同样的手法,戳过关山月。不过部位不同,关山月给戳的,是胃。胃只是个食袋子,当时很痛,过后就没事了。熊大给戳中的,却是胸椎部位。照理说,胸腔是很硬的,胸腔如同一副胸甲,保护着人体柔弱的内脏。但问题是,这副甲,要看对上的是什么?如是要是普通人戳上这么一指头,熊大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谢长风戳这一下,可就不同了。熊大感觉中,那一下,就如一根巨矛,把他的胸骨戳裂了。他口中哈的一声,胸腔中的空气仿佛都给挤压出去了,而那种无法形容的疼痛感,更让他全身紧缩,身子慢慢的软倒,双膝跪地,再然后,上半身顷倒,脑袋顶到地板上,全身缩拢,不停的颤抖。他甚至无法发出声音。实在太痛了,痛到他叫不出来了。梅长箫马文东全都愣了。上次订婚,梅长箫特地请了熊大来,就是知道谢长风会点儿功夫,让熊大来压制谢长风。上次明明也见功了,面对熊大,谢长风怂得一逼,根本不敢出手。可他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一次,都没打,谢长风就是一下,熊大居然就跪了。“搞什么?”
马文东忍不住看向梅长箫:“你不是说熊大很能打的吗?”
“熊大是很能打啊。”
回答的不是梅长箫,是于剑:“这家伙打黑拳,战绩相当不错的,手中七八条人命呢。”
“那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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