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吧,也说不好,可能会更久。”
“旅居?”
“嗯。”
“工作受挫了?”
温绪把杯子放到唇边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把杯子搁回吧台上,抿了抿唇,偏头过去看他,“你怎么猜得这么准?”
周烈摁灭猩红的烟头,慵懒的斜靠在吧台上,微抬下巴示意温绪看向坐在后头的人,散漫的勾唇说,“来这里旅居的不是辞职,就是事业受挫的,大部分人只是度个假。”
“难怪。”温绪收回视线,“今晚不值班?”
她转移了话题。
周烈淡淡睨着她,要笑不笑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是值班人员了?”
温绪,“?”不是前台吗?
在她疑惑之际,吧台服务生适时插话,“他是我们老板。”
温绪,“???”
老板?民宿老板?
吧台服务生这话,让温绪不禁想到了早上在餐厅的对话,怪不得她提出三万一个月让他给自己当向导,他说他不缺钱,又怪不得陈博豪和他问一样的话。
原来人家是这家民宿的老板。
“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是工作人员。”温绪带着几分抱歉同他说。
周烈并不在意,问,“向导的微信你加了是吧,他最近一周可能没时间,你有什么可以问我,我住没有名字那间房。”
中午,他便知道陈博豪加了她微信。
意外他会主动提及向导的事,温绪眼眸微闪,笑了声,“不怕我经常去敲门打扰你?”
她那语气调侃味十足。
入耳,周烈笑而不语,坐正身子,把剩余的冰美式喝完。
温绪注意着他的动作,视线跟随着移至那分明突出的喉结,看它上下滑动。
这男人,真的透着一种致命的性感。
把杯子搁回吧台,周烈朝吧台服务生说温绪的单免了,就从高脚凳上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温绪都没来得及说不用,他高大的背影已经拐至角落的电梯。
没占人便宜的习惯,温绪还是问了吧台服务生多少钱。
吧台服务生说,“我们老板说免单,不要钱。”
温绪执意,“不说那我只好给一张100了。”
吧台服务生,“55。”
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客人。
扫码付完款,温绪靠在吧台上托着脸颊无聊地四处张望,咖啡厅里的人比她刚过来时少了些,只剩下那么几个抱着电脑坐在靠窗位置的年轻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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