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听不见,”古伊弗宁温柔地使着坏,发热的长枪抵住穴口来回滑动,就是不进去。
真坏。
牛可清被迫提高声量,难耐地辗动着躯体,带着点有求于人的态度:“我说进来。”
可哪怕他如此放低姿态了,古伊弗宁却只是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他的身体,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去做。
他用舌尖灵巧地舔弄牛可清的指缝,从润泽的指尖吮到白皙的指末,似在把玩爱不释手的玩具,“牛医生这双手可真是漂亮。”
说罢,他一把将这双漂亮的手摁在自己滚烫的下身处,发出了一声如兽般隐抑的粗喘。
身体快要软成一滩水,却迟迟得不到满足,牛可清彻底被激怒了,一口咬上对方的肩膀,古医生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红的牙印,别说,还挺整齐。
“嘶——”古伊弗宁蹙着俊眉,却笑得连虎牙尖儿都露出来了,“你用强啊,啧啧啧,真粗暴。”
“你再啰嗦我就把你整个啃掉。”
“遵命,亲爱的。”
古伊弗宁像条被驯服的狼,深深地插进牛可清的体内,频率均匀而不间断,舒缓着牛可清体内的火。
不过男人这种生物,一向不善于控制自己的下半身,这包括其抽插的频率。古伊弗宁慢慢爽起来了,挺近的频率也就逐渐加快。
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蛮横。
对这副身体的占有欲几近令他走火入魔,贪婪地想要用自己的狂热将对方融化,古伊弗宁不断地加深加快,狠狠地顶弄着,摩擦着,一点不顾身下人卑微的求饶。
“唔……慢点唔……”牛可清嘴巴微微张合,大口大口地喘着空气,整副躯体如同处在地震带上剧烈地颤动。
他有深海恐惧症,这本该在潜水或航行时才会出现的症状,此刻却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发作了——
头晕眩晕,呼吸困难,心跳加速,脉搏贲张。
床单上近乎于黑的深蓝色,像极了在暴风雨中翻滚的深海波涛,他和古伊弗宁在这又软又凉的床单上翻覆,就如同在冰冷的深蓝海水中沉浮。
古伊弗宁朝着最柔软、最湿润的地方一捅而进,到了一个令牛可清失去挣扎能力的深度。
“啊”不知是谁,发出了濒临窒息的一声喟叹。
如同黑夜暴雨中的一声惊雷,搅得海水激烈翻涌,吞噬掉所有残存的理智。
海中亦有野兽,狂乱而暴动。电闪雷鸣间,带来摧天灭地的快感。
他们相互紧紧地缠抱在一起,犹如孤海上相互依傍的两抹浮萍,身躯上的炽热温度是彼此取暖的归宿,热烈的情欲誓要将对方融化。
“我永远不会厌倦与你做爱的,可清。”古伊弗宁吻过他水濛濛的眼睛,吻过他湿漉漉的睫毛,吻过他润红的眼梢。
就是远离那唇瓣,不管那有多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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